我躲闪了陶建国俩次摆拳后,刚要发起反攻时,文艺多那边又出了情况。
吴亚男不顾头上的伤口,抽出文艺多挂在腰上的快刀毫无征兆的向他刺去,文艺多再憨也是当了五年的老兵,刀被摸掉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猛得跳到一旁避开了锋利的刀刃,转身右脚迅速起弹踢踢在了吴亚男拿刀的手腕处。看那出腿的速度非常快,但踢中后并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出现,我心想道难道是文艺多放水了?
容不得我多想,陶建国的拳头又往面门上招呼来,吃过一次亏后,我这次没有硬抗,退身避开了三四步远的距离,暂且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同时对文艺多吼道:“你这会还放水做球!赶紧的往死里招呼,这俩人本来就是不怀好意,刚刚那是演的苦肉计。”
吼完我从架子上抱起一个坛子就朝着陶建国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坛子砸在地上应声摔得稀巴烂,被他给躲开了。
嗯?这时我突然发现破碎的坛子里居然没有胎儿,只有一地的琥珀水。后面架子上的坛子里难道有些没有胎儿吗?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又抡起一个坛子朝着陶建国头上砸了过去,这回距离近,他脑袋被坛子开了瓢,但诅咒的作用出现了,伤口快速的愈合起来,甚至都没流出多少血。
这些不是我关注的,我注意道坛子被摔碎后,并没有胎儿在里面,我随后摔了几个坛子又重复验证了好几次,但其他几个坛子里都有胎儿,唯独最后一个架子上的三个坛子里有俩个没有胎儿。
“俊哥,这娘们我打不过,力气太大了,而且伤了立马就好了,根本就是个他娘的铁王八壳。”又砸碎了一个坛子,我听到文艺多在怪叫,便往他那边看了一眼,见他被吴亚男用刀子逼的也是够呛,我赶忙说道:“赶紧撤,往外面跑,这俩人点子扎手,先出去再说。”
我边跑边丢坛子给陶建国制造障碍物,坛子裂开后里面的琥珀水撒了一地,滑腻的很,跑的途中摔了我几次狗吃屎。加上坛子里的胎儿摔出来后,总给我种摔婴的罪恶感,索性也就没丢了,我还就不信我一个年轻人还跑不过一个发了疯老头子。
这间放坛子的屋子长度不算短,我冲刺跑了好一会都没有见到出口,不得不降慢了速度,回头一看,陶建国追上来的速度是一点都没变,甚至还要快了点。见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往石门处跑。在离门口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陶建国距离我不过只有三四米远,文艺多这时渐渐从架子的另外一边追了上来,追在他身后面的吴亚男手里还提着从他身上拔出来的快刀。
我见这样跑下去俩人都可能出不去,于是扯着嗓子吼道:“文艺多,你先出门去,我垫后,记得给我把门留好了!”
文艺多转头瞥了我一眼,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回道:“滚犊子,老子的力气比你大,我逗他们一会,带他们转几圈,你先出去。”
“你赶紧出去,我丢了个东西在之前那儿,我得回去拿!”我编了个理由忽悠他,这俩人一看就是得了失心疯,追起来简直不要命,耗都得耗死,让文艺多去,我怕到时候连他骨头渣我都见不着。
“扯犊子吧你!就你那穷造型我见到都懒得发死人财。”
眼看着还有二十几米就要到出口处,到时候要是没个人挡一下,就算出得去也是被追死的命。文艺多的脑壳是死犟的,认定的事打死都不回头,但让他垫后我是真不放心。我当下心一横,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得了,转身拿起一个坛盖子就和陶建国纠缠起来。
“我先拦着,你麻溜点,关上门记得给我留道缝。”瞅着打斗的空隙,我对文艺多吼道。为了把吴亚男也吸引过来,我边打边往文艺多那边靠拢,之后成功的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行,我先关门,坚持住俊哥!”文艺多摆脱了吴亚男,冲到石门处使出吃奶的劲推着门。
一敌二,还是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头,正常情况可以轻松的按翻,结果现在根本打不死,虽然自身也中了诅咒,但是由于每受伤一次都会透支生命恢复愈合伤口,所以我不敢让自己受伤,只能不停的躲避俩人的攻击。
纠缠了十几秒,文艺多那边终于有了结果,
“俊哥,赶紧过来!”
我偏头一看,门一点没合上,他光站着门口愣着,气得要吐血。
“你他娘的哪根筋又搭错了?赶紧关门啊!”
“这门比棺材盖还沉,合不上,咱俩跑去墙头,他俩没那本事追上来。”
我一听也有道理,坛盖子随手丢了,掉头就往外面跑。
踩着断口处好不容易上了城郭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