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好说,这里有点恐怖了。”
由于火把的亮度有限,看的不是并不是很清晰,只能看个大致轮廓。前方是一片庞大的地下洞穴,一条宽不过半米的悬空石桥横跨半空,向前不知延伸到何方,石桥的下方一片漆黑,流水声从下方传出来,像是有地下暗河流经这个洞穴。
“还过去不?这桥不知道有多长,万一中途火把灭了,黑灯瞎火的就啥也看不见了。”
虽然亲眼见到了从里面出来的陶建国死时惨相,但要是不去的话,也没有回路可走,牙一咬,我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去!这石桥应该没多长的,悬空太远的距离它的俩端拉力不够,得塌,不符合科学。”
“来这里我就没见过什么科学过,虽然我只上过俩天学,但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见过脖子被拧断还能说话的东西。”
文艺多絮叨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和我一起过去对面探探。
石桥是用石条拼接成,不过一指的厚度,我踩上去感觉晃荡的厉害,身体摇摆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掉下去。弯腰降低重心走了十几米,耳边传来似哭似笑的声音,我停下来急忙往四周看去,只见前边有群黑压压蝙蝠似的生物正朝自己快速的飞过来,被这种东西碰到可不大好,我立马拖着文艺多往前一个前扑,当生物飞过头顶时,借着火把我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迎面飞过来的生物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蝙蝠,而是一群蝴蝶。蝴蝶的左翅膀是镂空的,只有少许些黑色的纹路支撑着整个翅膀,而右边的翅膀则是鲜艳的红色,上面布满了透明的花纹。翅膀煽动间蝴蝶发出低沉的笑音和哭音,待它们飞远了空间里还在回荡着诡异的声音。
直到声音消失不见我才回过神来,刚想说话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吃痛,用手摸了一把看全是血,还伴随着被割肉的痛感,转过头瞅了文艺多一眼,他头皮上同样被刮开了几道细长口子,之前只有蝴蝶飞过去,伤口应该就是它们留下的。
文艺多抱着脑袋怪叫道:“我丢,好疼啊,那是什么鬼蝴蝶,割的跟刀子一样,血都按不住。”
我扯过白背心擦了下流在脸上的血迹:“还是在这鬼地方,也不知道那蝴蝶有没有毒……”
嗯?看到文艺多的伤口还在流血,再摸摸自己的也是,我突然发现了个新情况,诅咒消失了!之前在林子里受的伤几秒后伤口就会愈痊,现在伤口流血都已经过去了好一会,依旧还没止住愈痊,诅咒的力量似乎是消失了,得靠身体自身的修复能力才能愈痊。
“终于好了,这次怎么好的这么慢?”文艺多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道,我试了下自己头皮,也不在流血了,手摸过去血痂都开始脱落了。
“文艺多,这次没错了,刚刚那群蝴蝶虽然割破了头皮,但它们的身上有种可以延缓诅咒发作的东西,所以伤口才会愈合的很慢,蝴蝶是从前方飞过来的,桥对面绝对可以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文艺多拍着大腿惊讶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赶紧走,现在他娘的就是度日如年,每过一天都要丢掉一年的阳寿,我这辈子都还没做过这样的亏本生意。”
顺着石桥接着往前走,一路都是幽暗色的,见不到一丝光亮,火把在半路上烧完差点被风给吹灭,吓得我和文艺多赶紧脱了只鞋子插在裤腰带上接着烧,一直如此走了十多分钟后总算是到了桥头,此时浑身上下已经没剩下几件衣服。
文艺多站在桥头打了个哆嗦,叹口气说道:“俊哥,咱这有点像是来送菜的,这会要是有群蚊子飞过来得要被吸干。到时候还没给诅咒折腾死,咱俩倒先被吸成干尸了。”
我以前见识过文艺多那张破嘴的厉害,说好事结果发生的都是坏事,说坏事,一嘴料中:“闭上你的乌鸦嘴,不说话咱还是兄弟。”
桥头是一座大殿的入口,用火把照了一圈周围,走道里摆着许多造型奇异的雕像,顺着入口向里面一字延伸,我没有急着进去,特意留了个心眼,将火把往桥下晃了一下,大殿是被从下方用石块堆砌起来的,这次没有悬空,不会说塌就塌了。
“你说这地方吴亚男是这么进来的?之前也没见她进到外面的那间房子里,那块地砖下也没暗道,难不成他爹是土行孙?”
我又绑上一只鞋子在火把上燃烧,说道:“等见到了她,不就真相大白了?还有邓世明一直没出现,我怀疑他早就是到了这里,待会见面了就是冤家聚头。”
我拿起火把走在前面,文艺多在后方警戒,一旦那群蝴蝶又飞了回来,也好提前发出预警。我边走边看着俩边造型古怪的雕像,有些雕像在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