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们为何要去找师弟?”孙永秀不解的问道。
我将我的猜想说给她听,并说道:“我也只是猜想,并不确定,现在找他只是确认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不可能的,师弟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小马哥上前一步推开她,不耐烦的道:“我说你怎么和陶老头一样婆婆妈妈的?我们只是去求证一下,又不是杀他,如果不是他做的,啥事都没有。你马爷我像是不讲理的人?要是不讲理早就不救你了。”
孙永秀被怼的无言以对,默不作声的跟在我和小马哥的身后往回走。回去是下坡路好走的多,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山口处,让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我们三人离开的时候,胖子是昏迷在躺在河滩上,唐进在他旁边照料他,现在河滩上除了一滩血迹什么也没有。
小马哥蹲在河滩上摸了下血迹,阴沉着脸道:“果然是狼子野心,老子第一眼见到他就见他脑后生反骨,便猜到他定会反叛,现在果然是了。”
摩挲着俩指之间黏糊糊的血液,继续说:“血还没干,大概在一个小时到半个小时前才发生的,人应该尚未走远。”
血迹沿着河滩一直往下游延伸,不知道是不是胖子逃命时留下的,我和小马哥沿着血迹追了下去,追到一半的时候,血迹突然消失不见,在周围寻找了大半圈,没发现任何踪迹。
小马哥踹在树干上愤怒的说道:“完了,被毁尸灭迹,这下彻底凉了。”
我看了眼日头,天色有些晚了,想了下镇定说道:“等等,我们先出去看看,如果村子里面没人,到时候我们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报警。”
因为我们不认识回去的路,只好沿着原路返回,在路上我并没有看见黑瞎子的踪迹,也没看见黑瞎子的其他粪便,让我越发怀疑起那一堆粪便只是后来人放置的。
在天色擦黑的时候,我们三人回到村子里,第一时间找到胖子住的地方,发现大门紧锁,翻墙进去也未发现人影。折腾半天决定先回老汉家。一路上孙永秀都跟在后边默不作声,一天之内,老师走了,师弟叛变了,换做一般的人也受不住,变成这样也可以理解,或许过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在老汉家里我居然见到了俩个意外的人,一个是药铺子里的伙计,周黑皮,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中年男子,看着俩人站在一起,我疑惑的看向周黑皮,周黑皮有些不解的道:“少东家,这是三爷啊,雁门药馆的当家三爷,你咋不认识了?”
三叔?这人就是三叔?我努力回想起小时候关于三叔的种种记忆,但因为十几年没见过面,记忆中的印象早已模糊,想了半天还是没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对上号。
中年男子开口道:“小川,我们大概也有快二十个年头没见过面了,从秀最近怎么样?”
从秀是我母亲的名字,能一口说出名字应该是没错了,不过这个三叔舅十几年没见人影,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想了下还是说道:“挺好的,就是经常说几个哥哥常年不见人影,怪想念的。”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道:“逼不得已啊,都是生活所迫,没办法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就回去看看。”
我点点头,随后又问道:“行,我会说的,不过三叔你们怎么来到这里?”
三叔看了眼我身后的小马哥和孙永秀,小马哥明白意思,也没有留下的意图,带着孙永秀去了里屋。
“我来这里主要是听说了一个叫断山老八的人去过药馆,还是找的我,听周黑皮说你过来这边了,赶紧过来看看,这会没出事就好。”
我好奇的问道:“断山老八是什么人?怎么会带着一根几百年的人参来店里报恩?”
说道断山老八,三叔的脸色一下垮了下去,面目微微有些狰狞:“报恩?我看他娘的是来寻仇来的,没想到当年他居然没死,真的是祸害遗千年,早知道就给宰了,省的现在养虎为患。”
我又问道:“寻仇?来找三叔你寻仇吗?他说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记得,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叔拉着我进了另外一间里屋,让周黑皮守在外边不让其他人进来,见没了外人,他才阴霾着面色将事情说出来。
事情得从十五年前说起来,十五年前我听说长白山的人参多,我本身也就是做药材的,所以就过来看看,怎知得到的消息晚,等来到的时候,山都快被别人翻了个遍,就差没把人参下边的泥巴给挖回去。
那时候我还不死心,成天在山上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