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在我前面上演什么,直接就能将我丢在古墓里面自生自灭。但若不是这样,那现在又怎么解释?
我一时不由觉得头大,这些事情就像是一团迷雾,以前只是在迷雾的外围,想要探索这里面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就连外围的事情都没法摸透了。
我正想着,这时店铺进来一个人,大约是五十来岁,穿着很朴素,拿着个包裹,这人畏畏缩缩的,一边进来,还一边看着后面,好像是在怕什么似的。
我看着不由觉得好奇,就多看了几眼,等那人回头我一看,她娘的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竟然是第一次来胖子这的时候那个骗我的店家。
想起他那副嘴脸我就一肚子气,直接朝他走过去,这店家开始也没反应过来,刚回头,见到我一脸凶神恶煞,许是对我还有印象,忙转身想要逃跑,但被我一把抓住衣领,扑腾了几下也没挣扎掉,只好冲着我笑了笑:“这位小哥不知道想干啥。”
我顿时就更怒了,心说你这老家伙的脸皮还真是厚,不过我现在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举起手,一拳就打在他脸上。
这老狐狸估计也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连闪都没闪,被我一拳正中脸上,鼻子里的血哗哗流出来。
我还觉得不解气,抬起手又想来一下,那店家却忙举双手挡住,手里的包袱一下掉了下来,里面露出一个红色的木匣子。
我忙吩咐胖子的伙计将店门关起来,在这打架可不好看,影响生意是小,这还有不少巡逻的jingcha,万一被他们看到,这老家伙再胡皱皱一下,我非得吃一顿官司不可。
见伙计麻溜的将门关起来,我这才松开抓着老家伙衣领的手,弯腰将那木匣子捡起来。
这木匣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应该是楠木做的,挺不错,刚刚摔了一下也没掉点油漆。
老家伙见我把木匣子拿在手上,眼睛瞪的老大,一直看着我,好像生怕我将这匣子吃了似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是怕我再揍他。
我看了他一眼,也没理他,直接将木匣子拿出来,只见老家伙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匣子。
我心说看他刚才那紧张样,难道这里面是什么宝贝?想到,我直接将木匣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蚕丝手绢,跟我们在前几个墓里面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心下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手绢,在太原的时候,我们几个还谈论了关于这种手绢的事情,当时胖子猜想,这可能是某个时期流行的下葬方法,将墓主的平生写在手绢上面。
但我们一讨论,又觉得这理由不成立,胖子以前倒了不少的斗,其中各个年代的都有,都没见过这东西,说明这东西并不是在那个年代流行的。
我们还想过,这或许也是某个少数民族才有的风俗,不过后来也否定了,我们下的那几个墓,也没证据表明,就是同一个民族。
我们商量来商量去,始终都没想通这些手绢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最后只好让沈文婕将东西带了回去让刘教授研究一下。
没想到在这还能见着这手绢,我打开看了一下,这手绢上面的文字,跟我们前面见过的是一样的,我不由疑惑,又抓住那老家伙的衣领,问他:“这东西你在哪弄来的?”
那老家伙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双眼瞪的老大,看着我:“怎么,您还知道这玩意?这可太好了。”
老家伙的话听的我稀里糊涂的,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瞪着他,心想这老狐狸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老家伙被我这一眼瞪的直发毛,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不过我哪能因为这样就饶了他,问道:“这东西你在哪弄来的?”
老家伙当真是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双腿也在发抖,我见他怕的慌,就将手放下来,对他道:“你他娘的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老家伙见我松手,心下轻松了不少,吐出一口气,苦笑一声:“得了,既然落在你手里,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手绢是我在山西捡的,怕光这个人家不信这是文物,就自己给加了个匣子,想找个地方出手,没想到竟然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