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比他惨得人多得是，也没见每个人都寻死觅活的。

而且啊，如今的社会体制对某个人或许做不到绝对的公平，但是发散到整个群体，它已经是世界上最公正的存在了，做人啊，真的不能苛求太多。

“直到又一次他自杀被救了回来，那次跟以往都不一样，他很高兴，变得活力满满，吃得香睡得好，还主动找人聊天，别人问他为什么忽然看开了，他说不是看开了，而是他女儿托梦给他，让他好好活着，等着她回来找他。”江胖笑得有点苦涩。

“你觉得他在讲梦话？”叶笑问江胖，显然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觉得良叔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脑子秀逗了。

江胖也不否认，点头道：“一开始确实是，但是慢慢发现或许是真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他还是第一次直面那个东西。

“你看到得她，对吧？”江胖问叶笑。

叶笑点头：“偶尔看得见。”

江胖吸了一口烟，笑：“我也见过几次，第一次是良叔最后一次自杀，醒来后就说他女儿给他托梦，我以为他心理出了问题，所以去看了他，晚上回家洗脸，从镜子里看到了她，鲜血淋漓，看不到脸，但是能感受到她的愤怒，张开血盆大口恨不得一口把我活吞了，那一次她是真的下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