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杨雪看破了徐国志的心思。

“里奥还活着吗？”徐国志又问。

“死了，我已经说过了，很多年前就死了。”

这次审讯徐国志得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线索，杨雪在撒谎，那些数字绝不是什么交往的收信日期。

医院里面祁宏那边又有了新情况，这一次他写了两个名字。

里奥，李晓乐。

里奥是张小非儿子的名字，而李晓乐是李阳的孩子。

祁宏在这两个人的后面打了一个打打的问号，写了一句话：影子为什么不杀他们？

这让一众警察也开始思索这个问题，说的对啊，如果杨雪是影子，那么她放过李阳的孩子是因为她和李阳有协议，可她不是要陷害李阳吗，而且她也这么做了，那她为什么不斩草除根？

如果里奥也活着，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影子对孩子还保持有一丝的人性，如果影子不是杨雪，那么影子会不会是一个有孩子的人？

“不对，都不对，都不对，不是这样的，影子在哪儿？样子到底是谁？”祁宏抱着头大声叫嚷起来，他抓起A4纸撕的粉碎，对着墙壁就猛撞起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真的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祁宏的脑袋被撞破了，鲜血直流，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觉。

眼看情绪就要失控，医护人员立刻冲了进去强行摁住了祁宏，然后给他注射了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