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件件不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
“呵呵。”我淡淡一笑,补充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我还知道这起凶杀案和某种邪术有关,如果你不想死,就帮我。”
说到邪术这个词,我忽地想到重庆红衣男孩事件,看来,就算是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还有不少人深受迷信所害。
这样看来,这个凶手也和那个红衣男孩事件的凶手差不多,是个深受迷信所害的人,亦或者说他在装神弄鬼把我们往迷信那方面引。
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念及此处,我捏紧了拳头,我倒要看看是你装神弄鬼的技术高超,还是我更胜一筹?
“我们对付不了他们的。”张墨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力感。
听闻此话,我不由地气地大怒了起来,骂道:“你丫的就是一个智障,前几天我还对你刮目相看,你现在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又继续骂了起来,骂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张墨的回应,我叫了张墨两声,顺便移开手机看了一眼,才知道张墨不知什么时候挂了电话。
李若兮惊慌失措地看着,眼睛里闪烁着惊惧的光芒,可能是被我刚才的态度给吓到了吧!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冲她挤出一个笑容,把我发火这件事的原因跟她解释了一下。
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眼睛里的光芒更复杂了。
不知道张墨查到了什么,张墨没有说,那我只有去找一下他了,我问李若兮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她表示非常愿意。
“柳一天,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李若兮的语气里带着丝丝惊慌之色。
我立即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那就应该有地府,地府会允许鬼在人间作恶吗?”
她摇了摇头。
我淡淡一笑,打算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以示安慰,但刚刚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关键是我和她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地步。
“迷信之说,从来都是道士、上位者这些人用来榨取底层劳动人民血汗的手段罢了。信则有,不信这则无,这些东西从来只生活在人心当中,这也就是精神病说看到鬼的缘由。”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充满了自信。
“嗯。”李若兮点了点头,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惊愕地看向她,她羞地低下头去,满脸通红,两只手相互摩擦着,声音细若罔闻,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气氛很尴尬,超级尴尬。
我问了一声她在说什么,她撇了我一眼,声音更细了,完全听不到,我也就打消了追问下去的念头。
更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到了,到医院了。
不知道李子林醒了没?
很快,我和李若兮来到了李子林的监护病房里,张墨不在,易柔在照顾他。
易柔看了我们一眼,目光定格在李若兮身上,吃惊地问:“李若兮,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怎么?这有什么可吃惊的?”我没好气地白了易柔一眼,目光移向李子林,发现李子林的脸是还是很苍白,问道:“李子林这段时间醒过没?”
易柔摇了摇头,我又问张墨去哪了,易柔说张墨累了一晚,去休息了。
我点了点头,易柔抽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我,说是张墨叫她交给我的。
我诧异地看了文件一眼,看来张墨果然成长了不少。
我拿好文件回了出租屋,打开来看了一下,文件里说他们最后追踪到的信号位置是在民国的32年。
民国32年,最出名的便是绣花鞋!
看完绣花鞋这个故事,我冷笑了一声,无非就是借鬼怪之名除掉一些自己想除掉的人罢了。
民国时期,科技还远远没有现在这样发达,就把一些无法破解的事件归类为灵异事件。
更重要的是,当大家误认为是灵异事件时,便会让真凶逍遥法外!
我揉了揉额头,民国32年,绣花鞋,这两个词是不是过于巧合了?真凶故意把我们的目标往这方面引吗?
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能查出什么线索来?
让我想想,锈花鞋是出现在死人的身边,而带眼睛的水果刀是有人死了后出现在我们身边的,这两件事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操作能把电子信号发射到民国32年?或许,只有世上顶尖的黑客才能解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