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在墙上插几把刀实在一点。”
我从包里把已经磨烂的手套再次戴上,打算继续翻墙的时候,白星却突然拉住了我。我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对,惨白的毫无血色,就跟张纸似的。
“你怎么了?”我担心的问她。
她指着墙面的某处问:“那里的几个坑像不像是你刚刚用攀岩锁砸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赶忙往那里看去,却发现真的如白星说的那样,那几个坑就是我刚刚砸的,甚至连位置都没变。
我和白星对视一眼,我感觉自己声音都颤抖的变了,“那就是说……这面墙就是咱俩刚刚翻过去的那面!”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往后疯狂的跑去,我发现刚刚翻过的那面墙真的消失了!我们居然又回到墙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星也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我走过去拍拍她的头说没事,来日方长咱肯定能想出别的办法。
“无一你快把衣服脱了!”
白星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眼睛发着光要扑过来扒我的衣服,我吓得往后连退数步。
“你怎么突然发情了?”
白星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才发情呢!我想到让你从门进祠堂的办法了!你把衣服跟我换一下,衣服上有我的气味,门口的狗就不会咬你了。不过这样一来就只有你一个人能进去了。”
“能行吗?”
白星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信誓旦旦的说:“放心肯定行。”
当我换上白星的衣服,站在南门口拴的那条黑狗面前,我的腿还是颤的跟筛糠一样。那狗先跑来在我腿上闻了闻,嘴里突然发出很低的“呜呜”声,我心里一惊,它该不会发现我不是白星了吧!
好在它没有咬我,也没有狂吠,只是“呜呜”几声就跑开了。没想到白星的办法还真管用。
绕过黑狗,我赶紧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这祠堂的门是锁死的,一把厚重的铜锁坠在上面,不过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羊角锤,在锁的两端轻轻一敲,锁芯就从锁眼儿里掉出来,我把锁从门上拽掉,直接推门而入。
当门打开的一刹那我是彻底惊呆了,这屋子里没有香案,没有供桌,甚至没有祖宗灵牌,只有满屋子吊起的红线和一圈燃烧的白蜡烛,长长短短吊得满屋子都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我小心点的往屋里走去,当身体不可避免的触碰到那些红线时,一阵清脆的铜铃声立即从头顶响起,我吓得往上一瞅,发现这里的每跟红线上居然都系着一枚铜铃,红线一动上头的铜铃便会一同发声。知道这一点后我就更加躲开那些红线。
当我一道战战兢兢,终于走到祠堂最前方的时候,我看见一尊白玉佛像被放倒在地上,佛像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宽三十厘米,感觉是跟人等身的。
我低下头想仔细观察一下,可就在那一瞬间,满屋的蜡烛突然熄灭,眼前漆黑一片。我吓得立即往门口跑去,一路上碰响了无数的铜铃。我能想象到满屋的铃铛在我头顶疯狂摇曳的场景,说不定下一秒就几个掉下来砸到我头上。
“救……我”
突然一个虚弱的女声从身后响起,我立即停下脚步,因为这声音好熟悉啊,就跟我在香炉里听到一样!
“你是谁?”我转过身问。
“救……我”
她没有回答,仍旧朝我呼救。我朝里面又走了几步,拨开一簇簇红线,我继续问:你是谁?
“我在这……救我”
借着窗外暗淡的月光,我看见面前好像有一个女人的影子,模模糊糊,但能看出大致轮廓,我看着那影子朝我伸出一只手。
“好冷,救……我。”
这要是搁以前我绝对不会去抓她的手,可不知怎么了,我的手居然不受控制的伸过去,即使我内心拼命挣扎,可身体上依旧继续着动作。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抓住她的手的时候,我手居然抓了个空,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开始疯狂下坠!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坑!
我看着周围乌漆墨黑的洞壁,心里由惊恐渐渐变成了欣喜,这里不会就是我要找的密室吧?
可随着周围的环境慢慢变亮,我心跳开始超速了,这特么不是白星的房间吗?我怎么跑这来了?但接下来我发现了一件更加惊悚的事。
我感觉屁股挺凉,低头一看我居然就坐在那口冰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