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感觉脸皮上结下一层白霜,她说:“打开看看吧,里面就是你要的龙骨令牌。”
我接过木盒小心翼翼的按开了上面的弹簧锁,只听“啪嗒”一声盒子立刻弹开一条小缝,里面的东西透过盒缝露出璀璨的金光。刺的我眼睛都要闭上。
秦钏用她那冷厉的声音提醒道:“别用两个瞳孔同时看它,不然你的眼睛会被刺瞎的!用鬼瞳去看!”
我听到秦钏这么说急忙去调整眼睛的瞳孔,尽量将鬼瞳转到眼睛的中央,让神瞳藏到眼睛的后方。等我再次低头去看的时候,果然没有刚刚那么刺眼了。
我将盒盖慢慢掀开,里头居然静静的躺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这镜缘刻的全是些凹凸不平的纹路,具体是什么图案都看不出来。
我伸手拿出这块铜镜放倒眼巴前瞅了半天,愣是没看出这镜子哪里像块令牌。
但我没问秦钏她怎么确定这就龙骨令牌的,我问的是她怎么会未卜先知,知道我要找这龙骨令牌。
秦钏指着我手里的铜镜说:“是它告诉我的,在我添灯油的时候它突然说话了,它说它是龙骨令牌,它的主人正在寻找它让我帮它一把。”
“它还会说话!”我吃惊的看着这枚铜镜,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差点又把神瞳暴露出来,我赶紧调整一下表情。
“乖乖这东西不会是成精了吧!”我把令牌那在手里反复把玩,想着说不定它一会儿也能张口跟我说几句。
“行了!现在令牌都到手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去履行了!明天一早你就去葫芦山和我找他。为了防止你偷跑,我就栖身在这块令牌上,我就不信你连令牌都不要了!”
还没等我回答秦钏的身形突然模糊起来,下一秒那身红衣化作一束红光进入我手中的铜镜中消失不见了。
诶!我看着手里的铜镜惊愕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这……不是,你怎么能擅自主张!我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了!”
我冲着镜子大喊一声,想以此来宣泄心中的不满,却没想到这镜子的隔音效果居然这么差。
“滚!”
一个不寒而栗声音立刻从里面传来,只见镜子中突然伸出一只枯瘦苍白的手朝我抓来,那只手的指甲全是黑色,一根根比牙签还尖,比筷子还长。我急忙把镜子扣过去,奋力压住它。
“秦钏姐姐!秦钏奶奶!小的错了还不行吗!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怎么办就这么办!小的绝对没有一丝怨言!”
我气喘吁吁的压了半天镜子,里头才渐渐消停下来,我擦了擦额头上淌下的汗,真想把镜子砸了!让她灰飞烟灭得了!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镜子去了火车站,好在葫芦山那地挺偏的,去的人根本不多,所以我很容易就买到去哪的票了,只是发车时间最早的也是中午12点,六个小时的车程到那又得天黑了,这每次天一黑啊,我就准保得出点什么事。
不过很幸运,我这次上的是一类非常正常的列车!不但没有鬼还没有奇怪的人出现,只是……似乎我遇到了一些状况。
“先生,您的裤子……确定不需要换一下吗?”
推着小车的服务小姐脸颊微红的指着我裤子说。我尴尬的站在过道里,两只手紧紧护在挡前,遮住露在外面的黑色内裤。
“呃……不用了,我等下车就回家了。”我歉意的点点头。我知道在公共场所这么暴露实在不雅观。可目前这情况也实在非我所愿啊……
十分钟之前,我正拎着行李往车上走,突然发现门口蹲着个小萝莉,我本来没想理她,想赶紧快点找到座位坐下歇会儿,却被她一把拉住了。
她问我看没看到她妈妈,我第一次来这鬼地方,上哪知道她妈妈是谁啊,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就走了。可等我一回身就发现自己裤子前面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不用说肯定是那个死小孩干的!
等我找到座位时我却发现有个老头正坐在那呢,我跟他说那是我的座位让他起来,他却跟我装聋作哑的冒充老年痴呆。这大家都看着呢,我也得有点素质不是,我就捂着裆部抱着行李站在一边。
等那推车小姐走了以后,老头朝我招招手,瞅那意思是叫我过去。我就把头低下了。他趴在我耳边说:“小伙子你人不错啊!有女朋友吗?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我不爽的摇摇头,“算了,大爷你把座给我让出来我就谢谢你了!”
果然一听我这么说,那老头又开始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继续闭上眼睛假睡了。我心想这个老东西可真是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