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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暴捶之后,白姐随手夹起桌角烟灰缸上尚未熄灭的烟头又吸了一口,平心静气喷云吐雾,看上去依旧优雅。
古有关羽温酒斩华雄,今有白姐烟蒂揍朝露,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果然还是存在的。
“喂!你除了打我之外是不是就没点真本事了?十万火急的能不能靠点谱儿?!”朝露一脸怨妇地盯着白姐,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早就把她千刀万剐了。
白姐沉吟片刻之后把烟头按灭了,抬头在朝露跟我之间来回打量了几眼:“办法其实是有的,而且是你们家里那位老爷子一早便打算好的。可那个方法究竟管不管用,我说了不算,你们说了也不算,得看天意。”
朝露有些急切地追问着:“什么办法?!”
“办法就是……”白姐此时刻意拉长了声音,随后却是略带狡黠之意地一笑:“天不早了,先睡觉吧,旁边左转是客房。”
要不是实在打不过她,朝露估计当即便暴走开大招了:“你就不能痛快点?!磨磨唧唧地是要把人急死吗?”
“欲速则不达,明早我自然会告诉你的。”白姐说完淡淡笑了笑,一转身带着那只黑狗回卧室休息去了。
客厅当中瞬间只剩了我跟朝露,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要不就睡吧?”我也没有去什么客房的意思,就近往沙发上一躺便准备休息了。
“睡你妹啊!心怎么就那么宽?”朝露满含嗔意地抄起一个抱枕来砸向了我。
我顺手一抄接住了抱枕,垫在脑袋下面懒懒打了个哈欠:“谢谢,晚安。”
隐约间能听到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抓过一条毯子把脑袋蒙上之后动静小多了。
明天,很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