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我去找你要日记本的时候你就准备出门，我当时也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突然出门？而且只是简单的进房间拿日记本你却用了五分钟之久？想必那个时候你正想要销毁掉，但想到我也许会查到便没有那么做吧？”

审讯室内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戚玉。

宋峯此时打破沉默问道：“不过耶老弟，你之前说钱云是戚玉的男朋友，这你是怎么发现的？”

“郁金香。你没发现吗？戚家有...”

“对，这个我知道。”听到这三个字小杜便打断了耶木杉，“我记得戚家有两盆，然后钱云洋房的二楼阳台上好像全部都是郁金香。”

盆栽这件事小杜记得非常清楚，因为他堂妹就很喜欢这种花，就连在警队办公桌上都插着一朵，还时常更换。

耶木杉继续说道：“不只是这样，虽然洋房三楼处的盆栽是蟹爪兰和水仙，但所有窗帘应该都是戚玉成心定制的，上面都有郁金香的花纹，还有就是她使用的香水，由此来看她对郁金香必定是情有独钟。虽然戚言已死，她无法印证这件事，但根据之前对司机的推论，以及日记本上的隐藏内容，就足证明了这件事的真伪了。”

“如果说段景龙有和人在交往的话，那就只能是戚言了。”耶木杉说着走到桌前拿起了陈飞找到的那些东西，“段景龙喜欢看小说，恰巧戚言就是戚玉的亲妹妹，他在私底下和戚言交往着，两人还互相买了信物。只不过...戚言却不知道段景龙和自己姐姐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

“其实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她跟杨家母女一样，为了帮你隐瞒这天大的秘密她和你父亲每日都过的提心吊胆，深怕出什么差错，可你...却还要想方设法的害死她。”耶木杉不想正眼看戚玉，他只能在口头上说出死者的真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