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建国叔微微躬身。
“没事,你坐,不用那么拘束。”建国叔手上稍稍用力,将我重新按回到了椅子上:“怎么样,住在这里习惯吗?”
“挺好的,就是突然换了张床,睡的有些不太踏实。”我挠挠头,把对雅楠的那番说辞重复了一遍。
“嗯,慢慢就好了,如果实在住不惯的话那我再想别的办法。”
“不用不用,挺好的。”我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摇头。
建国叔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下,不再言语,只是上下细细打量着我。
我被建国叔看的有些发毛,下意识的开口:“建国叔,您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也没什么事情,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这两天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休息吧。等过几天,你陪我进趟山里。”
进山?我微怔,但很快便释然。我现在的身份是建国叔的助手,陪他出去办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
“我没事,随时都可以出发。”
“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你。不过这件事情不着急,你还是先调理好身子再说吧。这有一点零钱,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买点吧。”
建国叔听到我的回答似乎心情大好,在我肩上重重拍了几下。接着从怀中摸出一小叠红票子放在了餐桌上。
“建国叔,您收留我,又管我吃住,这些钱我真用不着,您还是收回去吧。”将钱抓在手中,递向了建国叔。
“你这孩子,让你拿着就拿着,忘记昨晚怎么跟你说的吗?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扭扭捏捏的像个什么样子。”
建国叔皱起了眉头,顺手将我拿着红票子的手推了回来。
我稍稍有些迟疑,片刻之后才将那叠红票子装入了口袋之中。
见我收起了红票子,建国叔微皱的眉头顿时松开,重新挂上了之前的笑容。
之后,我们又聊了许久,气氛也是异常轻松。记忆中,似乎很多年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直到建国叔接到一个电话匆忙离开,才不得不中断继续聊下去。
建国叔很和蔼,平易近人,甚至有一个瞬间,父亲的影子跟他重合在了一起。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客厅中老旧的座钟无力的敲了七下,之后便陷入了沉寂,仿若耗尽了所有力气。
雅楠没有再出现,可能是疲劳的身躯还没调整过来,早早的睡觉去了吧。
又在餐厅中坐了片刻,实在没什么事儿做,便起身上了二楼,朝着我临时住所走去。
建国叔家实在是太安静了,静的甚至可以听到脚步声的回音。
当我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却久久没有扭动。
我还是有些在意洗手间墙角的那个白影,我担心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会有一个白影与我四目相对。
可是,一直傻站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
无奈之下,只要咬紧牙关硬着头破扭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我慌忙闭上了双眼,接着又眯起一条缝,悄悄的打量着。
屋内漆黑一片,只是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摆设。
想象中与白影对峙的一幕并没有出现,悄然松了口气。
小心将手伸到了门边,按下了电灯开关。
屋内瞬间亮堂了起来,犹如白昼。
我探着脑袋,在屋里四下扫视了一番,见没什么东西之后才迈步进入,转身关上了屋门。
刚走两步,还是觉得不放心,转身又折到洗手间门前,同样小心翼翼观察了一番才抬腿走进。
站到了镜子前面,朝着之前看到白影的角落看了过去。
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我真的想多了,也许美美的睡上一觉,将身体状况调整过来就没事了。
打了个哈欠,转身出了洗手间。
吧嗒……
刚刚迈出洗手间的门,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被吓的一个哆嗦,条件反射的转过身子。
我不敢再次进入洗手间内,只是站在门前快速扫视着声音来源。
洗手间内的摆设并没有挪动分毫,可清脆的响声却是异常清晰。
该不会是这屋子里面真的闹鬼吧。
心中不由自主的再次冒出这个念头。
想着想着,冷汗便开始顺着额头,顺着手心往外冒着。
屋内静的可怕,似乎只剩下了剧烈的心跳声与我急促的呼吸声。
就当我准备夺门而逃的时候,我愕然发现,印象中一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