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身高力壮,将欺负女人作为发泄欲望和恐惧的途径,再普遍不过了。失去文明社会的制约,有太多人变成野兽。
我叹了口气,一觉睡醒,事情就恶化到这种地步了吗。心里有些愤怒压抑,不过很快又变的平静,抬步往东楼的方向去了。
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同样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我依然去了,因为这样的事让我恶心!
飘洒的雨水打湿我的衣襟,身体和心情一样冰凉。来到东面二楼第九间屋子站定,我吸了口气摆出狰狞的面孔,拧腰蹬腿,啪的一下踹在门上。
两扇精致华贵的木门被我踹的裂开,露出里面的五六个男人来。他们表情愕然,怔怔看着突然破碎的木门以及门外的我。
视线扫过男人们,我看到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面部稚嫩中带着狠厉与疯狂,正在对一名样貌姣好的女青年实施暴行,女青年绝望哭喊,遍体凌伤。
我走过去,没人敢拦在我身前,那少年并未停下动作,显然是正在兴头上顾不上许多了。我抓住少年梳成时尚小辫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揪起来,一掌裹在他稚嫩的脸颊上。巨大力道带动少年身躯如皮球般翻滚出去,撞在墙角上才停下,他嘴中的碎牙和着血溅在墙壁上,开出一朵残忍的红花。
我跟过去,用脚踩住少年脑袋。任他赤裸的身体在地板上挣扎蠕动“你是人类?畜生?上了多少年学,老师都没教会你做人吗,没关系,今天我教你。”
一旁五六个男人中站出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他明显是房间内最厉害的人“你放开我弟弟,他还小……”
我转过头,单手点着壮汉“你再说一句,我就打断你的腿。”我踩着少年脑袋的脚加了分力气,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敢再挣扎了。
我低下头问他“你知错了吗?”
少年眸子里透着屈辱和疯狂“我错你老母!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我笑了笑,指着自己,一字一顿“你该怕我。”
我揪住少年头发,拖死狗一样把他往外拖,那壮汉啊了一声,抄起匕首就往我颈间捅过来,招式狠辣,看来是个懂搏击的。
我连开战偶之躯的意图都升不起来,这种懂点搏击的普通人来上七八个也伤不到我。壮汉的刀刃在我颈间一寸处停住,我两指夹着刀刃,感觉这种攻击很无聊。这刀刃带着的力道不超过二百斤,实在不够看。
壮汉显然有备而来,另一只手突然亮处藏在手心的锥子,一锥扎向我咽喉,距离太近换做是特种兵也必死无疑。
然而我并不是特种兵,当我低下头轻松用牙咬住锥尖时,壮汉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要跑,我一脚踹在他后腰上,将壮汉踹翻在地,同时吐掉被我咬断的锥子。
我的这副钢牙不知道被慧根强化过多少次,是全身最坚硬有力的组织了,就连凶灵我都咬的死,别说这普通的小铁锥。
壮汉爬着想远离我,我追过去一脚将他踹翻,同时抓住壮汉左腿提起来,照着膝盖处狠狠踏下去,咔嚓!听着有些像别断木柴,壮汉小腿成反方向弯折,骨茬子露出膝弯,他双目暴突,面部扭曲变形,涕泪横流昏迷过去。
我冷笑着“说过打断你的腿。”
继续拖着少年往外走,路过另外四个男人身边时“你们过来。”
我的作为残暴而野蛮,没人敢反抗我的意思,乖乖跟在后面。
我把少年丢在王家坊的空地上,用脚狠狠的踹他,少年的惨嚎声穿透雨幕,惊醒了不少新人,他们一一走出房门,在各自走廊上围观。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围观,我就让你们看个够。
我把身后那四人叫过来“这少年说自己没错,你们有办法让他认错吗?”
“没有……”
那人话没说完,我就盯着他的眼睛,目露凶光。他赶紧改口“有,有!”
我让开路“给你们十分钟让他认错。”
四个男人围上去,低声劝阻少年,少年怒吼“我哥平时拿你们当兄弟,现在他被人打断腿,你们就看着?”
旁边戴眼镜的男人急吼他“做人要有眼色,你哥已经是废人了,你咋就不懂时世比人强的道理呢?”
“我去尼玛的,背信弃义的小人!”少年一口吐沫吐在眼镜男脸上。
我给他们倒计时“还有七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