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瑄的表情变得更凝重了一点,他说:“蜀都有什么特别的吗?”
姜妃凝眉,好像沉思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道:“听说蜀都那边多的是能人异士,不过我也没去过,不知道真假,你是怀疑…”
贺云瑄点了点头:“如果姜姨姨想要帮娘亲查真相的话,我建议先去找找蜀都那边的民间杂书。”
姜妃还有点怀疑:“这不能吧,当初陛下可是把晋姐姐托付给她,也是她带着晋姐姐去的蜀都,就算她有心害晋姐姐,直接用蜀都当地的法子岂不是太扎眼了,太容易让人发觉了?”
贺云瑄说:“那倒未必,姜姨姨你想,我娘亲之前是不是特别信任她?
如果我娘亲没有失忆的话,是不是连怀疑都不愿意怀疑她,那样的话又怎么会去查呢?她的事又怎么能暴露呢?
而且陛下刚才完全可以直接说她孤苦无依,却偏偏强调了一句,赵家京城只有她一个人,我觉得陛下是引导我们,往赵家祖宅去想。”
姜妃听完贺云瑄的分析,已经张大了嘴:“你认真的?说不定陛下就是随口一提呢,我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呢!”
“他没必要特地说这些,而且如果他真的不分青红皂白偏袒清妃,刚才就应该放任清妃除掉玉袅,我看他现在对那个清妃也并非完全信任。”贺云瑄说。
姜妃不知道贺云瑄从哪里得来的这么笃定的结论,她扭头看向了晋明鸢:“晋姐姐,你觉得呢?”
晋明鸢道:“我听云瑄的。”
她宝贝儿子心思多的很,脑袋也比她灵光,晋明鸢想不出所以然来时,已经习惯性的听贺云瑄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