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威胁,对麦国人来说太大了。
即便鬼子不打麦国人,麦国迟早会随意找一个借口,去攻打鬼子。
要知道一战的时候,就是麦国人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打得汉斯。
就是一艘商船的借口罢了。
一战汉斯发动的无限制潜艇战,的确攻击了麦国船只。
但那前提是麦国人违背中立法,向交战双方的一方输出军事物资。
而麦国人打西牙的时候,也是随便找个借口。
有人总以为鬼子不发动珍港,就可以顺顺利利,从二战之中获胜,将那些胜利果实吞下。
他们真是想多了。
麦国人绝对不允许鬼子强到超出他的掌握之外。
他必然要对鬼子进行各方打压。
而以鬼子现在的狂热气氛,双方几乎注定要开战的。
没有人可以缓和与阻拦。
因为没有一个鬼子,能够控制上亿鬼子平民的想法。
这上亿鬼子平民,他们想从侵略中获利。
就这一条,就将狂热的鬼子给逼上了绝路。
他们将不得不与麦国人持续作战,首到最后一滴血为止。
……
一周后。
鬼子本土,鲤港。
鬼子军曹真一,穿着洗干净的白色海军服,一路坐着煤气公交车,晃荡着,来到一处靠河沟的站牌前,下了车。
那公交车晃悠着离开了,它上面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那就是煤气包。
很危险,但不得不这样做。
鬼子煤炭还是有的,于是只能烧煤气。
真一拿着家书,飞快向家里跑去。
这时,迎面来了一个矮小的男子:“哥哥,嫂子要嫁给别人了!”
他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一些路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过来。
“唉,可怜的水兵。”
“是啊,自己在前线为帝国奋战,女人却要嫁给别人。”
“不错了,这总比去当艺妓强多了。”
“是啊,能嫁到能吃上饭的家里,就很好了,要是能补贴一下娘家,那更好不过。”
路人的目光,让真一感到了无比的羞辱。
他想起来以前,他加入了海军时,留美子还兴奋地亲自来送他,还说什么“君望永远”……
而现在可好,这才几年啊,忘啦!
他带着最小的兄弟,一路回家。
只是越走他心里越是凉。
路边常见的铁井盖没了,换成木头的。
路灯也没有了。
铁栅栏消失一空。
许多人家院子里,常用的铁丝晾晒衣服,也变成了竹杆。
他越看越是触目惊心。
前线苦,没想到后方更加苦。
这时,路边一户人家里,正打扮着稍微漂亮一点的女儿,与父母告别。
“爸爸,妈妈,你们有了这一百麦元,一定能坚持下去的。”
“等到时局好转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好好,你去吧。”
那女儿随后跟着一个龟公的男人,悄悄走了。
真一沉默了。
他知道那女人应该是去做了记女。
这事太常见了。
一边是平民狂热地支持作战,一边是家里的女人为了生计去做记女,这简首可笑。
前线辛苦的作战,不就是为了让后面家属过得好吗?
打仗之前家属辛苦,打仗之后,家属更加辛苦,这仗不是白打了吗?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他们的努力,付之东流?
真一这样想着,当他再次见到留美子时,己经是心平气和。
尤其是对方还微笑着将两根金条偷偷塞给了他。
这让他无地自容。
“有了这些钱,真一就能调到后方来了,也能守着伯伯他们了。”
“不,我不能要你的钱!”真一甩开她的手,转头跑掉了。
他没有办法接受现实,更加没有办法面对现实。
当他跑到一处巷子时,突然被一张贴在角落处的传单吸引住了:
“想明白战斗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请加入我们,国民一致会!”
战斗的意义?
真一这样想着,果然将传单揭了下来,藏在怀里。
但想了想,他又靠着上学时的好脑筋,将联系方式记下,将传单吃进嘴里。
随后,他这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