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贴了上来。这样养不熟的狗,要他何用?令他速速滚去。若再让我见了他,当场便叫人打死!”
那黄信的徒儿吓了一跳,黄信贵为青州兵马都监,但在慕容彦达嘴里也就是一条狗,说打死就能打死。
他哪还敢再劝,连忙去赶人。
慕容彦达咬牙切齿,静静等待。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夺回自己的功劳。
“知府大人,张文远奉命来见。”一声清朗的问候从帐外传入。
慕容彦达让人挑开帐子,看着张文远将武器解下,交给两个护卫,独身走进帐子之中。
虽然经过一上午的苦战,身上沾了些血污,但张文远的模样依旧潇洒磊落,让人看了都会禁不住想到年画之上的少年将军,颇是翩翩贵气,儒将风度。
慕容彦达看了他这样子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铁青。
张文远一个小小县尉,仅仅指挥两千多人,担任了伤亡最大的作战任务,居然显得有大将风度、举止洒脱;
而自己这个知府,坐拥西千大军,却被赶下山的土匪打得大败亏输,弃营而逃。
张文远越是洒脱,越像是在打他慕容彦达的脸。
慕容彦达冷冷地开口:“张文远,今日打下北山的功劳,归我。”
此言一出,营帐之中,鸦雀无声。慕容彦达身边的随从都想不到慕容彦达开口就首接提要求。
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全然没了过去知府大人温文尔雅的模样。
接着所有人都反应过来,慕容知府这是真生气了。
都为张文远捏了把汗。要知道慕容彦达可不仅仅是一个知府而己,慕容家的权势在整个大宋里都是排得上号的。
他现在撕破脸首接和张文远抢功劳,这张文远还有个好?
张文远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开口道:“慕容大人,这场仗是我郓城县土兵拼了老命打下来的,我的弟兄死了一百多个,知府大人这么做不合适吧?”
“哈哈,你敢忤逆我?”听见张文远的话,慕容彦达笑了起来,笑容颇是渗人。
他没想到张文远这个小小的郓城县尉居然敢和他讨价还价。
张文远不过是一个末流的小官而己,还是个武官,和他这个有着功名的知府天差地别。
更遑论张文远文吏出身,几乎没有背景,而他慕容彦达的背景,可是在大宋都排得上号的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