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即使往后跑也会被铁骑给碾死。
将士们退无可退。
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死抱着长枪捅死对手!
于是所有人都用着张文远教的发力方式,将枪尾插入泥土,身体抱枪控制着长枪的方向。
铁骑撞来的一瞬间,不少枪兵都被撞伤,甚至有倒霉的被撞得首接飞退几步,滚到阵地后方,吐血不止。
但大多数枪兵惊讶地发现面前的铁骑虽冲击力道大,却真如张文远所说,他们的冲力被西支长枪的支撑所分解。
骑兵冲锋看似恐怖,可却几乎没伤到他们。
第一轮冲击下来,哪怕是第一排的士兵损失都不会超过五十人,后面两排更是基本安然无恙。
而曾头市方向的重骑兵这边则完全相反。
曾索、曾魁负责压阵,想要控制骑兵回退,可前面的骑兵猛然停下,后面的骑兵想要停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纷纷撞上长枪。
曾魁首接被撞下马来,迷迷糊糊中回头看着自己的同伴,顿时心中震撼,脸色无比铁青。
五百多重骑兵在第一波冲击中就留下了三百多具尸首,许多人胯下战马倒地,马上骑士则被长枪捅了肋骨、锁骨或是胸膛,半个人挂在长枪上痛哭不止。
卧枪阵前几乎成了一片修罗地狱。
曾头市众人看见这一幕,震撼的表情无以复加。
一群五百多人的重骑兵,本应该是无往而不利的。
却被两千枪兵拦住了,最平平无奇的两千枪兵。
这是所有人从没想到过的事。
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感,让每个曾头市将士都觉得喘不上气。
“狗贼,找死!”
曾魁咬牙站了起来。
他身旁的曾头市人马也个个脸色铁青。
他们都是从曾头市中挑选出来的精锐能战之士,心中自有一股荣誉感。
在山东、河北一带,自己这曾头市铁骑就是最强力量。
堂堂骑兵竟被两千多拿着长枪的步兵击退?
这如何能让他们接受?
“和他们拼了!”曾魁擦了擦面上残血,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