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财送来,居然还无中生有搞出这么一出,而且还真的调动起了百姓的怨气。
幕僚为难地说:“这张文远放出谣言,自己则安定不动,引得百姓为他去闹。”
“如今才几天时间,己闹出这许多事情,再拖下去,只恐张文远还没急,咱们高唐州便先乱作一团了。”
“张文远手下之人难免也会趁着乱子过关,届时只怕更加麻烦。”
高廉脸上猛地现出狠厉神情:“以为靠这阴招就能够让我对他投鼠忌器吗?”
“那咱们就斗他一斗!”
“把所有衙役都叫到府衙之中!”
“三天之内,我要让一只蚊子都飞不过我高唐州。”
“我看他张文远怎么撑!”
半个时辰之后,高唐州州城,全城的公人都收到命令向府衙赶去。
衙役班头们忍不住小声议论:“知府大人要做什么事情?为何叫来这许多弟兄?”
“你还不清楚吗?这几日高唐州下面各县之中发出蛊惑人心的传单,己造成好大麻烦。”听说大人如今正在气头上,要调集咱们府中的三班衙役下去弹压呢。”
那衙役闻言吃了一惊,道:“调动全府的班头出城,那可是大大的激起民变,这不合官场之上的规矩啊!”
哪怕是这些常年为官员做走狗的班头闻言也觉惊讶。
班头也是一脸不以为然。
苦笑道:“高知府是什么背景,连着殿帅府高太尉呢!”
“便是要把咱们高唐州翻过来,又有谁人敢说个不字?”
“这张文远还以为靠鼓动小民就可与知府大人对抗,这回可是要大大的吃苦了。”
“他原本只要给知府大人十万两银子便可过关,如今恐怕掏空家底都打不住。”
“日后还会被各种刁难。”
“谁叫他惹了咱知府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