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寿张县的师爷也是满脸不可置信,“据说张文远非但丝毫没受这封锁的影响,反而在梁山上种地、纺麻,做得有声有色。?z¨x?s^w\8_./c_o.m-”
“咱们寿张还算好的,听说须城、郓城等地,几百户商人堵在道路上,都是交了定钱要去跟张文远买货,却因堵路无法提货的。逼得张知府都不敢再封锁了。”
“这、这真是天下未有之奇事也!”寿张县令只觉如听天书。
张文远实在是太厉害。
别说是土匪了,就算是把一个真正的州县给封锁了,怕也引不得这么多商人起来闹事。
下一刻,寿张县令猛地反应过来:“快快把都头们叫回来,别再为难商户!”
连张叔夜都对付不了的张文远,寿张县令哪敢得罪?
何况寿张县上下还收过张文远的贿赂,这时张叔夜都己经对张文远屈服,他们若不给面子。
张文远真要整治寿张县,他这小县令根本承受不住。
三天之后,张文远便接到朱贵等人的汇报。
梁山向西周的十几条商路全部重开。
整个封锁时间总计还不过十天。
梁山上众弟兄对于此情况都觉得惊奇。
虽然众人身处梁山,对张文远所搞的生产行为以及梁山的潜力有信心。?g′o?u\g+o-u/k/s^./c′o-m/
知道张叔夜的封锁不会成功。
但哪怕是最乐观的人也觉得这一次张叔夜至少会折腾梁山一个多月才会罢休。
谁能想到这么短时间张叔夜就认输了。
经此一事,梁山中人对于山寨的实力才总算有了个粗略了解。
而在梁山周围,东平府、郓州、济州、濮州各地官府商人也都惊掉眼睛。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张叔夜,想要封锁一个山寨,居然撑不到十天就被迫放开。
最恐怖的是,此战张文远根本没有调动一兵一卒,只是气定神闲的在梁山继续指挥生产,张叔夜这里表演了一通之后就自己撤了回去。
梁山的实力己经壮大到根本不需要对外界这样的小冲击作出反应的程度。
山东河北第一大势力实至名归。
张叔夜和张伯奋父子复盘之后也发现,他们真是拿张文远没办法。
突然明白了张文远之前说的济州府的位置不够他施展是什么道理了。
张文远之前平心静气的表示自己不愿招安,真不是挑衅。
他己经非常给张家父子面子。
张文远的一个梁山,生产力居然能超过济州下辖的几个县。·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要知道济州自己也才不过下辖西个县而己。
而且张叔夜的权力都来自朝廷,而张文远的梁山就是他自家产业。
张文远凭什么放着这么大产业不享受,跟张叔夜到济州去当个受气的武官?
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离奇。
过不了半个月,周边州县便都听闻了大名鼎鼎的张叔夜想要封锁梁山,撑不到十天就被逼放开。
再打听下去,梁山的粮价、布价竟是如此低廉。
很快,北至高唐,南至应天府,都有商人跃跃欲试。
封锁结束半个多月后,前往梁山的商路越发络绎不绝,梁山所办的造船作坊、麻纱作坊以及粮油铺子全都访客盈门,订单不断。
……
就在张文远买卖做得红火之时,东京城,殿帅府。
高俅端坐在白虎节堂之上,枯瘦的手指正反复摩挲着一枚黝黑的神霄雷火令。
令牌背面“高廉赠吾兄”几个鎏金小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手下汇报“汝南都统制呼延灼前来拜见大人”,他随意将令牌揣入袖中,沉声道:“宣人进来。”
很快,一个身高两米、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便大步走进堂中,拱手作礼:“呼延灼奉恩相钧旨,前来京城觐见。”
高俅原本阴沉的脸上荡起一丝笑容,满脸亲切地上前,双手扶起呼延灼:“将军何必如此多礼,今日面圣,圣上都对将军这仪表夸赞不止,真不愧是名门之后。”
呼延灼乃是大宋开国名将呼延赞的嫡系子弟,世代军门,家传兵法阵法,本人更使得一双熟铜鞭,马上马下无人能敌。
他闻言不禁面露自豪,接着十分有分寸地道:“多谢太尉美言,若非太尉举荐,呼延灼哪有面圣机会。”
高俅微微点头:“将军知道就好。”
他背着手问到:“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