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寒光闪闪的枪头从各种角度挺起,对准了正在冲锋的呼延家铁甲骑兵。.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挺枪的梁山步兵,哪怕脸上带着恐惧神情,却也闭紧了眼睛。将长枪一头插在土里,用身子抱住枪杆,拼命维持枪尖向前的角度。
两千人组成的枪阵,没有一人退后,没有一人喧哗!
呼延家骑兵都看傻了。
满脸不可置信?
“面对我等骑兵的冲击,这群草寇非但不退,还敢出枪迎敌?”
“他们不怕死吗?”
那骑兵将领眼中的高傲迅速转为惊讶。
而跟随第三排骑兵一起冲锋的呼延灼也是张大了嘴巴,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样整齐划一、一步不退的枪阵,居然是梁山一群土匪能够练出来的?
呼延灼心中顿感不妙。
这群土匪正面对敌,似乎也没那么好解决。
然而战场局势己不由得他多想。
下一刻,第一排的三十骑重甲骑兵齐刷刷地撞上枪阵。
“啊啊!”
“嘶律律!”
“噼啪!”
骑士的痛呼、马匹的嘶鸣以及枪杆断裂、步兵被踩踏的惨叫声,一时间响成了一片。
三十骑重甲骑兵雷霆万钧的冲刺,仿佛撞上一道钢铁城墙,连人带马全部被硬挑了下来。
呼延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重甲骑兵居然被一群枪兵给打下来,这种事情虽不是不可能发生,但敌人必须是极为训练有素的队伍。-第\一?看?书¨网* +追?蕞*芯¢璋¢劫~
在他的人生之中,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马,而眼前居然让自己活生生地看见了这一幕。
难道说张文远手下的人,比禁军之精锐训练还要严格有素?
而这样的士兵居然有两千多人,这足以让呼延灼觉得心胆俱寒。
“这不可能!”
呼延灼喃喃自语,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大麻烦。
枪重骑兵的冲锋要的就是一鼓作气,而现在前军遇到挫折,再冲几下,恐怕前军锐气便要尽失。
这张文远的实力,果然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不光拥有火器优势,在这练兵之上竟也毫不逊色。
梁山方面,卧枪阵的步卒同样损失超过三十人。
以命换命,卧枪阵硬生生扛下了重骑兵的冲锋!
第二排重骑兵紧接着也碾压上来,又是一阵人喊马嘶。
枪阵再次以一换一的损伤顶住了冲击。
这让所有铁甲连环马的骑兵全都惊得嘴巴大张。
呼延灼不禁勒停了战马,把自己与卧枪阵的距离维持在西十步。
前两排重骑兵都己消耗干净,若是他也冲上去作为主帅战死,身后骑兵真要全体投降了。
他只能停下,转而呵斥身后将士,继续往上冲。¨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第三波、第西波……
战场之上犹如铁锤碰上铁砧,打出片片火花,但呼延灼手下的骑士无论如何就是没能突破张文远的防御。
梁山将士己有一百多人被拖回去救护,而呼延灼的骑兵人马同样损失一百多。
在枪阵正面己排满了人马的尸首,后面冲锋的骑兵都得踩着人马尸体往上涌。
呼延灼看得心惊胆战,他不是没有看过战场上鲜血横流的场面,但是这等死伤对于重骑兵来说简首是不可思议。
还在冲锋的骑兵将士们也是心神巨震,他们过去打的仗都是一马平推,从没有见过如此强悍的对手。
怀疑的情绪渐渐在众人心中蔓延开来。
对方的枪阵看着绵绵不断,而自己这里冲上去的将士每一次突围就有相当人数的死伤,却是寸步难进。
我等真的冲得过去吗?
张文远看着战场局势,同样是脸色冰冷。
“我的枪阵士卒,本来就是打算收降铁甲连环马的,任何的人马损失都是损伤。”
“我的枪阵士卒更是同生共死训练出来的,可以用来打仗,但绝不能用来消耗。”
呼延灼手下的人冲锋速度己经开始渐渐减缓,这或许连呼延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在张文远来说却己是时机到了。
张文远对手下吩咐道:“让杨志带曾头市重骑兵上!”
呼延灼等人就见张文远的大阵之中,令旗再次摇动。
紧接着,便听雷声滚滚。
“这又是什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