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你是外地来的可能不知,在太乙镇为魏家办第二件事那五个名额十分珍贵,排名也很有讲究。
“小道友这次打服了商业区的一条街,无论道行法力还是做出的贡献,都己经超越了我等,是以这和尚才起了贪念,想用暴力手段来打服小道友。
“现在和尚的神咒被破,己经没有机会了,看在贫道面上放他一马如何?”
延绶道长给姜大德的感觉,跟以往遇到的强者都不一样。
强如姜太爷,有着标志性的青色鬼气,任何招式在他手上都个性鲜明;白三姑有着地仙道行,不光各种仙法信手拈来,还有能撑天的法相和使用功德的仙人特性。
就算死狗一样的蜡笔和尚,一身彪悍的气质也像个护法金光一样。
可眼前的老道,在不放出法相的情况下,非但没有一点气势,而且全无生机,好似一截腐朽的枯木,遇到风雨垮的第一个就是他。
但怎么可能呢?
强龙不压地头蛇,今晚法力消耗不小,就算是姜大德也不想再跟老道打上一场了。
“那行,不过明天我不想再看到这和尚。”
延绶道长一挥拂尘,蜡笔和尚就像个破包袱,在地上打着滚儿,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败者退场,理应如此!明日魏家应该会来人验收,贫道这里先恭喜小道友了。”
延绶老道和花手绢慢悠悠的离开,好像吃饱了遛弯一样,完全没有为蜡笔和尚被打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姜大德皱紧了眉。
“这老道,还有那个唱二人转的,一定比大和尚更难对付。”
一旁的马晓静也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在想啥?”姜大德是个痛快的人,从来都是有啥说啥。
马晓静瞅瞅他:
“在想……你在和尚耳边到底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