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声音也就越清晰。

“近了，不是单纯的怪声……”

那声音足够接近后，好像在贴着周锐的耳朵说话：

‘小周，我疼，我疼啊……’

‘他先吸干我的血，再吃了我的肉，这还不算完，他还要啃我的骨头……’

‘小周你知道牙齿啃头盖骨是什么声音吗，跟指甲划黑板差不多，你小的时候我还陪你去过学校呢，我疼啊……’

‘别走，抱抱我，血流干了好冷……’

无数个熟悉的，曾无数次给周锐带来过温暖的声音，用阴冷古怪，含着愤恨的语调，诉说着他们的痛苦。

周锐只听了一分钟不到，就泪流满面，大声的叫着：

“啊！！！

“我，我不知道，我努力了，我帮你们一起扛了呀……

“现在的结果还不好，还不满足吗？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周锐跪在地上，疯狂的撕扯着头发，抓挠着皮肤，就像个疯子。

癫狂的表现，就跟疗养院里那些发了疯的矿工差不多。

钱发发也不怕被误伤，他顾不得自己耳边的怪声，努力制止周锐伤害自己，同时说着：

“姜大师、行住大师，你们快来看看啊，周大师这是怎么了？”

姜大德和仙家们检查了一番，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周锐的情绪很乱，这使得他的法力和魂魄也很乱，可仙家并未在他身上发现外力的痕迹。

“看不出咋回事，不过我先把他给捆上，这样他就伤不到自己了。”

没人知道姜大德为啥随身带着绳子，只用了几秒钟，周锐就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

“老钱啊，我听老周刚才自言自语的，好像做噩梦了一样，你可能不了解他的过去……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