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你除了会读书，别的啥也不是！”

工作稍稍有一点做不好，立马就会有人说：“你可是高材生，咱们国家的高等学府，就是这个水平？”

两年下来，李申琦己经逐渐接受了自己是废物的人设。

他也预料到，在官场毫无背景的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只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科员，每个人拿着微薄的收入，这辈子能不能找到媳妇都两说。

袁斌继续鼓励他：“小李，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你一定要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如果你都不觉得自己有价值？别人又怎么会发现你的价值？”

这是余重之当年对袁斌说过的话，袁斌几乎一字不落的说给李申琦听，算是对善意的一种延续。

李申琦有些激动地回道：“袁县长，我非常愿意做您的通讯员。可是您现在不是己经有了一个通讯员了么？”

袁斌安慰他道：“你愿意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李申琦对袁斌谢了又谢，反复表示愿意为袁斌当牛做马。

袁斌却道：“你既不是牛也不是马，是一个人大毕业的高材生！”

李申琦微笑着点头，一转过身，眼泪就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张雨桐才来到袁斌的办公室。

“袁县长，实在抱歉，我家里有点事，迟到了。”

袁斌看都没看她：“嗯，你先回自己办公室吧，我待会有事叫你。”

此时的张雨晴并没有发觉袁斌的异常。

她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被赵启安叫了过去。

赵启安一上来就开始训她：“你是怎么搞的？开会的时间你怎么会记错了？”

张雨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需要记得事情太多，难免会出错的嘛。”

“你得罪了袁斌，他肯定不会让你好过。”

“我不是有你么？他敢对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