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嫔微微挑眉:“本宫知道火不是你放的。+p?i?n_g+f,a¢n¢b_o~o.k!.~c_o^m,”
长山诧异的看向文贵嫔:“娘娘知道?那您这是.........”
文贵嫔嘴角勾起:“本宫知道火不是你放的,但是你并没有将绿漪到库房之后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上山微微一怔,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实在是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奴才己经全都说了。”
文贵嫔微微挑眉:“哦?那你再说一遍。”
长山心中疑惑,不清楚明明己经说了好几遍,文贵嫔为何还要他再说,不过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既然文贵嫔让他说,那他再说一遍就是。
“是,绿漪是酉时半到的库房,然后与管事说了几句话,管事就让绿漪自己进入库房中取丝线,绿漪进去之后管事就嘱咐好奴才守好库房,然后管事就离开库房去用晚膳。”
“绿漪是在管事离开一盏茶之后从库房中出来的,奴才登记账册的时候是酉时五刻,绿漪离开没多长时间库房中就起了火。”
文贵嫔在长山的面前来回走着目光看向长山:“绿漪来到库房中与管事说了几句话,说了什么?”
长山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文贵嫔会问这个问题,只是那些话管事明显有为难绿漪的意思,若是说出来岂不是给管事带来麻烦。,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长山迟疑着没有开口,文贵嫔挑眉看向长山:“你在隐瞒什么?”
“奴才.........奴才.........”长山的眼底闪过一丝为难,心中也在纠结着到底说不说,为难宫人的事情在宫中并不少,虽然有违宫规,但也比纵火的罪名要轻一些。
“管事与绿漪并没有说几句话,只不过是管事看着叶婕妤被禁足,为难了绿漪几句,不想这么痛快的就将金线给了她,后来是绿漪说等叶婕妤要丝线是为了给皇上做东西,若是管事不给的话,等叶婕妤解除禁足之后亲自去找皇上拿,管事这才不再为难,还十分通融的让绿漪自己进去库房中取金线。”
文贵嫔眸光闪了闪,主子有罪宫人也跟着受排挤的事情在后宫之中并不新鲜,只不过管事就算是惧怕叶婕妤解除禁足之后去找皇上,不再敢继续为难绿漪,至少也应该找一个宫人带着绿漪进去,而不是让绿漪自己进去取。
文贵嫔坐回椅子上:“来人,将他送回牢房,将绿漪带过来。+q′s¢b^x\s?.?c,o\m¨”
“是。”
长山不知道文贵嫔为何突然将自己送回去,不过不再继续审问长山也可歇口气,很快绿漪被带来绑在了刚刚的桩子上。
文贵嫔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来到绿漪的面前:“绿漪?”
绿漪抬头看了一眼文贵嫔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贵嫔娘娘不是知道奴婢的名字吗,又何必装模作样的再问奴婢。”
绿漪如此不敬的话文贵嫔听着倒也没有在意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看着绿漪:“本宫可没有得罪过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你就不怕本宫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呵。”绿漪嗤笑一声:“纵火的罪名都想按在奴婢的身上,还怕这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文贵嫔轻笑:“你倒也不必如此急着送死,本宫是来查真相的,不是随意找个人就当做纵火之人,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上的嫌疑是最大的,你仔细想想昨晚的事情,若是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就赶紧交代,如若不然,这罪名可就真的落在你身上了。”
绿漪面对文贵嫔虽然不服,但是也不想白白的担下这个罪名,受了这份冤屈,绿漪仔细的回想着昨晚到达库房之后的事情,只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文贵嫔看到绿漪始终想不起来忍不住提醒:“昨晚你刚刚到库房,向管事要金线的时候,管事可有为难你?”
绿漪的目光倏然间看向文贵嫔,脑海中却在快速想着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不对:“管事确实是有为难,但.........叶婕妤被禁足,出门在外受几句排挤也是正常,难道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
文贵嫔长叹一口气轻笑一声:“叶婕妤被禁足,你身为她的贴身宫女受到排挤确实正常,不过内府的库房不同寻常,里面放置的都是珍贵之物,取用任何一点东西都是要登记造册的,你觉得管事会放任你自己进去拿东西吗?”
绿漪抿了抿唇:“管事一开始确实是为难奴婢,不想给奴婢金线,可是后来奴婢说叶婕妤需要金线是给皇上做东西,若是管事不想给就等到叶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