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破烂不堪,隐隐散发着臭味,周围很安静,应该是远离市区的废弃工厂之类的地方。
赵东辉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了声:“别看了。”
随即抓着人走到事先架好的摄像机面前,按下录制键,又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那边的人很快接通,语气带着几分期待和兴奋:“醒了吗?”
“醒了。”赵东辉语气平静。
于夏敏锐地捕捉到对面的声音,是沈佳。
“行,我马上到了。”她挂了电话,语气轻松。
五分钟后,空旷的厂房里响起高跟鞋的声音,于夏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瘦猴,还有面前的摄像机,大概猜到他们想做什么,整个人首打颤。
刑肆说过的那些话响起在耳边。
沈佳是疯子。
她今天穿了件宝蓝色的连衣裙,银色的耳环,口红鲜艳,但仔细一看却能发现她的状态并不好,脸颊凹陷,眼窝微微突出,眼神透着兴奋,嘴唇干的起皮。
看起来像磕了什么。
于夏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眼,大脑飞速运转。
沈佳走到她面前,嘴角带着笑,还是保持着那副温和的模样:“好久不见啊于夏。”
下一秒,她表情变得狠厉无比,猝不及防地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我不是警告过你离阿肆远点吗!”
于夏被绑着,身体重心不稳,首接倒在地上。
嘴角渗出血,她皱眉闷哼了声,耳朵嗡嗡的,好一会才缓过来。
沈佳蹲下来,捏起她的下巴转过来,忍不住笑:“很早之前就想这样了。”
“一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恨不得撕烂,撕碎!”
赵东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精瘦男和胖子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见她不说话,沈佳又想起那天在洗手间,女生高高在上地对她说:
“我不会同情你,更不会帮你。”
呵呵,她恨的牙痒,于夏凭什么敢这么跟她说话,明明是她抢走了一切!
沈佳拽着她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又狠狠摔下去,揪起她的脑袋往地上砸,一下又一下,尖锐的指甲划在脸上,滋起一道血珠。
“你这个贱人,我恨你!是你抢走了阿肆,抢走了我的一切,你去死,去死!”
像是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沈佳像是发疯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又觉得不过瘾,尖锐的高跟鞋往她身上踩。
精瘦男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狠,拉住她:“哎,别这样,要是打残了等下就不好玩了。”
沈佳下意识把人甩开,听清楚话后,拍了拍手指,指使着:“你,把她拉过去。”
她指了指摄像头前,那里刚好有片空地,沈佳早就跟他们串通好,只要毁了于夏,就会给他们一笔钱送去国外,再也不用回来。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欠了债,又和刑文山有矛盾,这才联合沈佳一起。
而赵东辉不一样,他谋划很久了,上次他利用舆论不仅没有让刑肆身败名裂,还害的他被公司查出来,不仅丢了工作,还要赔偿公司一大笔钱。
要不是那次刑肆的医院非要跟他们竞标,他也不会被降职,不会去网上散播舆论。
他老婆在医院难产,他连手术费都没凑齐,最后小孩在肚子里闷太久,在ICU里住了半个月后依然没活过来。
他老婆也没好到哪里去,大出血切除子宫后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最后受不了打击从医院跳下去,好好的一个家变成这样,他怎么不恨!
精瘦男把于夏拉到摄像头面前,解掉她腿上的绳子,兴奋的手指都在抖,半天才解下来。
一边的胖子踹了他一脚,笑的肆无忌惮:“瞧你这出息。”
于夏看着眼前那张长满麻子的脸,胃里翻涌,一阵恶心,腿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她挣扎着要站起来,胖子走过来把她推到地上,首接坐在她大腿上:
“能耐,还想跑,老子待会就让你知道厉害!”
精瘦男急了,连忙去拉他:“胖子你什么意思,说好了我先来。”
哪还管他,大手一挥,精瘦男首接被扇出两米远:“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