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照着评论念道，疑惑：“mm还是gg？”

什么意思？

祁鑫这才感兴趣地回答道：“都不是，是一只雀。”

沈昊一头雾水：“啊？雀啊？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从来都是研究哪个跳台怎么飞，现在闲到养鸟了？

突然，祁昊又看到了同一个人的评论，坏笑道：“这个小小不小，看来对你怨念挺深的啊。只要蹭不死，就能获得新生。哈哈哈哈，这不就对应你的名言了嘛。”

“小小不小……”祁鑫喃喃，想起了那个女孩学生卡上的名字——苏小小，慵懒的眸子眯了眯，“查一下这个ID。”

沈昊疑惑：“不是吧，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黑粉也是粉，黑红也是红，说你一下不至于查人家底细吧！”

祁鑫默默地在屏幕上点了个赞，收起手机，拿起吧台上的小半酒水一饮而尽，跳下吧椅，朝三楼走去，懒懒地甩了一句：“记得把资料发我。”

沈昊：……

利用完就走，可恶！诅咒你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