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队长跟书记身上,希望他们能给大家一个解释。
陈队长似乎早就猜到大家会有这个疑问,马上接话:“大家说得没错……”
“陈伟南确实有一半时间没上工……”
“减掉抢收,他只挣了不到五百工分……”
“但是……”
“在西十多天的抢收期间,陈伟南总共挣了八百三十九个工分,平均每天都挣了二十个工分。”
“全年加起来总共挣了一千三百八十五个工分。
“他媳妇儿夏洛寒平时上工几乎没有请假,加上抢修总共挣了一千两百九十六个工分……”
“加上前几天送到生产队里的猪粪,合计两千八百工分……”
“我跟会计总共核算了两遍,没有一点儿问题。”
听到这儿,大家虽然对陈伟南既能在外面接席挣钱,又能在生产队挣工分的事儿充满嫉妒,但在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
半小时后,陈建军父子在生产队粮仓领到了属于自己的粮食。
总共两千九百斤稻谷,五百八十斤苞谷。
加上抗旱挑水奖励的七百斤苞谷,总共一千两百八十斤苞谷。
因为父子二人故意分开去领粮食,且分开送回家,这些粮食并没有在生产队引起太大轰动。
但陈建军父子己经乐开了花。
因为今年全家人分到的粮食比去年还要多。
两千九百斤稻谷大约可以出两千斤大米。
在家里己经不缺油水跟肉食的情况下,可劲儿了吃也吃不完。
刚刚过去的一年时间,全家总共吃了一千五百多斤大米,差不多两千斤稻谷。
今年家里的伙食更好,几乎每天都有肉吃,加上自己经常不在家里吃饭,消耗的粮食肯定会更少。
留个一千九百斤稻谷就足够了。
意味着今年家里最少能多出来一千斤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