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末日之后的文明不会是我们所知道的文明的简单延续，但也不会是完全不同的某种东西。·墈`书\屋. !无.错`内?容,”

“它将同时是断裂与连续、遗忘与记忆、终结与开始的辩证统一。”

“就像神话中的凤凰，文明或许必须经历周期性的毁灭才能获得新生。”

“但不同于神话的是，这种新生不是注定的，而是取决于人类在最极端条件下依然能够坚持的那些最根本的文化实践和道德选择。”

“灰烬中保存的种子能否再次发芽，最终取决于我们是否在灾难来临前就己经在日常生活的土壤中埋下了足够坚韧的文明根系。”

“明白了吗？符晓小朋友？”

金发的温柔少女怀里紧紧抱着银灰发的少女，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起来清冷的符晓坐在金发少女怀里，语气中带着无奈：“虽然利用荆棘之心复活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在姐姐面前就是一个小孩子，但姐姐你这习惯该改改了。”

“不嘛不嘛，小时候的晓晓多可爱啊，生气起来像个毛绒球，不像现在，好像根本没有生气这种情绪一样。”

程瑾蓂随手扯了一朵血红色的花朵插在符晓的银灰色发间，就好像在装扮一件无比精美的宝物。

符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复苏以后虽然还是属于生命子嗣的范畴，但她的一身能力堪比对诡异特攻。`如.文,惘~ ,免?废,跃*黩!

鬼泣的本质是暴虐和执念，但符晓的执念就在她的面前，一切都己经达到了符晓的预想。

如今的现实世界己经因为怪谈世界的碰撞扩大了数倍不止，在这人类和诡异共存的世界里，符晓似乎更像是一个「观察者」，每隔一段时间，她就要给那个执着于自己实验的神祇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

哪怕「意念」己经全知全能，祂仍然希望从符晓的口中得出一些祂希望或者不希望得到的答案。

那个乐子神明偶尔还是会来找她们的麻烦，不过最近好像是被「母亲」打老实了，己经很久没见到那个喜欢带着面具到处晃荡的家伙了。

「机械」纯粹是个榆木脑袋 你可以向祂提出任何合理的问题，但是你不能向祂提出一些本身就不可理喻的问题，否则那大机器脑袋就会宕机。

「色孽」那个老阿姨就不用过多赘述了 ，每天都在追求堕落后的极致欢愉的道路上，亿万的信徒在这位神明面前弹指间灰飞烟灭。

“姐姐，我还在想事情，你把手伸进我我衣服里是想干嘛？”

按住某只不太老实的手，符晓清冷白皙的脸颊上带上了一层薄粉。~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谁是程瑾蓂认真的点了点头：“想……”

符晓：？？？

突然间，少女被横抱起来，周围的光景在飞速变换，再遥远的距离，在程瑾蓂这等实力面前不过咫尺。

等符晓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己经躺在床上了……

少女衣物下的皮肤白得过分，像未曾落笔的宣纸。

程瑾蓂笑而不语，只将指尖搭在符晓的腕上，那里有一道淡青色的血管微微隆起，如同古瓷上的一道冰裂纹。

淡淡的光芒从帘子外渗进来时，两名绝美的少女开始玩起游戏。

纤长的手指一个一个解开符晓领口的纽扣，动作很慢，仿佛在拆一封年代久远的信。

符晓习惯了被动，空闲之余她数着眼前爱人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的阴影，一片，两片，三片……数到第七片时，她的呼吸忽然变得很轻，像怕惊动什么似的。

程瑾蓂的手指是温的，触到肩胛骨时却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虽然己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但符晓还是下意识闭上眼，意识朦胧之间，她好像看见大片的青色在黑暗中晕染开来，如同雨后的远山。

她的唇贴在耳后那块薄皮肤上时，符晓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或许只是窗外的夜风摇动了枯枝。

衣衫堆叠在榻上，像褪下的蛇蜕，程瑾蓂忽然停住，用掌心覆住符晓的眼睛。

“看不到的话，晓晓的反应会不会更有意思呢？”

符晓隐约听到了程瑾蓂有些恶趣味的话语，她的手指摸索着拂过眼前美人锁骨凹陷处的弧度。

一点点的微光从窗户间漏进来，在少女交叠的肢体上刻下菱形的光斑。

程瑾蓂的发丝垂落，在符晓胸前织成一张黑色的网。

符晓忽然想起幼时见过的蚕，它们吐丝时也是这样安静而专注，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