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秋宜和小宜匆匆进来,见到凌钧一脚又一脚的踩着人,急忙上去拉人。
“别拉我,让我杀了这混蛋。”凌钧甩开秋宜拉着的手臂叫道。
“你给我冷静点。”秋宜喝道,凌钧被这么一喝,顿时冷静下来。
小宜扶起受惊的刘娟,刘娟冲刘天丑望去,眼中射出歹毒的寒芒,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刺入刘天丑的身体内。
金针入体,刘天丑脸色惨白叫道:“七针断脉术,不,丫头,你快点取掉金针。”
“晚了,老淫虫。”刘娟重重的踹了刘天丑一脚,喝道:“我要你余下一身都在痛苦中度过,秋宜警官,这家伙就是盗器官的人,你可以拿他回去交差了。”
秋宜掏出手铐拷起他,问道:“你刚刚对他了什么?”
刘娟紧了紧身上被撕扯的暴露的衣服,恨声道:“我刘家自炼的一门对付叛徒的手法,放心死不了人的,不过就是受些苦楚。”
其实哪里有她说的那般轻巧,这份痛楚可是每隔一个时辰疼痛一次,而且次次疼痛地方不同,每次痛楚便如千万蚂蚁在啃食骨头一般,想自杀都不能够。
刘天丑自知自己完蛋了,索性恼火的瞪向刘娟,喝道:“丫头,你当我抓你来没留下后手吗?看看你的手心吧。”
刘娟看向自己的双掌,见有掌心一个红点,似乎正在窜动。不由脸色一慌,质问道:“你对我下蛊虫,说,这是什么蛊虫。”
刘天丑冷笑道:“心惊蛊,日后你想要聚神探脉是不可能了。”
刘娟脸色惨白一片,啪啪俩个巴掌耍向了刘天丑,怒道:“带走,我不要见这混蛋。”
秋宜瞧出事情严重了,忙喝道:“说,心惊蛊是什么?”
刘天丑狞笑道:“心惊蛊是叫人无法聚神会气的蛊虫,本身没毒,我只是废了她那只可以号脉的手而已。”
“卑鄙。”凌钧狠狠的赏了这家伙的耳刮子,秋宜也忍不住赏了俩个。
刘娟一脸的沮丧,道:“别打了,再打下去就要闹出人命了。”
凌钧急忙问道:“刘娟,这心惊蛊可有办法解除?”
刘娟惨笑道:“蛊虫入体,唯有以血导出体外,只是这法子却是要牺牲别人才可以。”
听得这话,凌钧想到了凌潇潇说过一些关于如何祛除蛊虫的法子,急忙割破了俩人的掌心,二人的掌心合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