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道,“松手,不准对我们纵少校不敬。”
少校?
方奕心念微动,忽然察觉到黑暗中射出一道红点,直至自己眉心。
心跳剧烈加速,方奕慢慢松开手,举起来,退后一步。
“别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叫我,”纵姮皱起眉,瞥向女人,“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你们认识?”
她思量片刻,目光转向方奕,视线在她脖颈上的痕迹一晃,毫不掩饰厌恶,“所以,她是你的人?”
李衔清并没有反驳,而是笑着摘下面具,扬了扬,示意她坐下,“怎么,还在生气被降职的事情?”
以真面目示人,是她对她的最大敬意。
方奕下意识看过去。
那无疑是一张非常完美贵气的脸,像雍容盛开的牡丹,但从整体来看,和林舒星相似的感觉便立刻被冲淡了。
方奕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举手向纵姮澄清:“不是,我们刚认识不到半小时。”
无人在意。
纵姮连目光都懒得施舍给她,径自坐到李衔清对面,冷笑一声:“搞清楚,我和你们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李衔清挑眉:“没有宴京的批准,你以为你能平安离开?你不会真以为一个小商人就能保下你吧。”
她口中的小商人,正是Z市富得流油的王家。
方奕直觉她们在说一些不该听的事情,一旦卷入会很麻烦,于是很自觉地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