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传说中看破一切虚妄的委蛇之眼。
阿瑶缓步上前,短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每走一步,白庆的神经就跟着跳动一下。
“白叔好兴致。”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怎么不把人交给祠堂来审?”
白庆强自镇定:“这点家务事,就不劳烦祠堂了,你是……瑶丫头?”
“白叔刚回家,可能还不知道,她确实是我姐姐。”付琼解释。
厅内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
白穆猛的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阿瑶,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当年……那场大火明明……
“白叔,白穆的事情牵扯太多,怕不止是家事了。”付琼忽然沉声厉喝,“来人,将他押回执事堂!”
“这...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白庆忽然站起身阻拦。
就在这时,白穆突然笑了,他默默看了眼略显慌乱的白庆,然后伸出手束手就擒。
厅堂内,白家的人冲了上来,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既然你不同意,要么去见爷爷吧。”付琼见情形不对,语气变得凌厉,“何况只是带回去问问人傀的事,你放心,不会伤他性命。”
付琼都搬出付老爷子了,白庆也只能作罢。
北方的天,一入冬就冷得彻骨。
六门就临水而居,温度更是要比平常低几度,白穆被几个人押着,冷风嗖嗖往衣服里灌。
执事堂的地牢是个水泥地窖,足足有六米高,机关按下会有个“电梯”将人送下来。
机关在外面,里面就只有光秃秃的水泥墙,顶上开了个小天窗,依稀可以灰蒙蒙的天。
谁知,送他下来后,姐妹二人就施施然离开了。
“喂,不是要审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