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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的欲望被点燃,带着对“神土”的无限贪婪,以及一支足以应付任何危险的庞大队伍,踏入了云岭。结果……白朔现在才想明白明白,恐怕就是那次,才是一切灾厄的源头。回忆到这里,白朔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冬天,没错!”白老爷子的声音干涩沙哑,“有年冬天,付生带着近百号人进得云岭。也是那年他就变了。”“可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又重重叹了口气,“那支队伍里,都是六门各家的好手,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有经验老到的长辈,几乎全军覆没。”“付生当时风头正劲,是公认最有希望接掌六门掌事的人选之一,他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以为要揭开一个惊世大秘,为六门,也为自己博一个万世之名……”黄巽忽然接话:“付生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绝非偶然,冬云岭的惨剧是冬天,他要换皮也是冬天……时间完全对上了!”阿瑶只觉得浑身冰冷,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所以,他需要我们按兵不动……”付琼喃喃道,脸色煞白,“是为了换皮成功?是为了阻止我们下一步去找临水那块观音泥?”“因为,守鼎人已经知道了临水出事了,他们联合在一起,毁了观音泥,坏了他的换皮大计?”“很有可能!”白老爷子霍然起身,“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阻止他,只要换皮失败,付生就再也不会作恶,这场灾难才能真正结束了。”窗外风雪呼啸,又下起了雪。电话那边的林涧突然说:“我们时间不多了,现在有两件事要做,一是营救那些被付生关起来的人,而是阻止他换皮。”黄巽接话:“但换皮这事,只是推测,还需要进一步验证一下。”“怎么验证?”阿瑶问。“白穆,”林涧沉着的分析,“既然他愿意帮我们,我们不妨试着相信他一次,死马当活马医,只能这样子了。”原来,有一次付生“走阴”时,听到了一件怪事儿。有个醉醺醺的男人喝多了,开始吹牛逼。“……嘿,你们知道吗?我们家……嗝……祖上可了不得,传下来一件宝贝,那宝贝能肉白骨,活死人,对,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醉汉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夸张的语气。起初,付生只当是醉汉胡言乱语,并未当真。但紧接着,那醉汉似乎怕人不信,又凑近旁边一个同伴,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骗你是狗!那宝贝……据说……是大禹治水用的东西,叫什么……神土。”“对,神土!”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付生心里激起波澜。白朔调查到这里时,心已经沉了下去。他继续追查,发现那个吹牛的醉汉在现实中确有其人,是个有名的破落户,嗜酒如命,更兼嗜赌成性,欠下一大笔赌债,被债主逼得几乎走投无路。之后,这个醉汉突然得了一笔横财,还清了所有赌债,然后……也失踪了。线索指向不言而喻。付生找到了这个醉汉,在他被赌债逼到绝境时,付生“适时”地出现,用一笔足以让他挥霍一阵子的巨款,撬开了醉汉的嘴,知道了那个地点。他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他的欲望被点燃,带着对“神土”的无限贪婪,以及一支足以应付任何危险的庞大队伍,踏入了云岭。结果……白朔现在才想明白明白,恐怕就是那次,才是一切灾厄的源头。回忆到这里,白朔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冬天,没错!”白老爷子的声音干涩沙哑,“有年冬天,付生带着近百号人进得云岭。也是那年他就变了。”“可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又重重叹了口气,“那支队伍里,都是六门各家的好手,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有经验老到的长辈,几乎全军覆没。”“付生当时风头正劲,是公认最有希望接掌六门掌事的人选之一,他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以为要揭开一个惊世大秘,为六门,也为自己博一个万世之名……”黄巽忽然接话:“付生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绝非偶然,冬云岭的惨剧是冬天,他要换皮也是冬天……时间完全对上了!”阿瑶只觉得浑身冰冷,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所以,他需要我们按兵不动……”付琼喃喃道,脸色煞白,“是为了换皮成功?是为了阻止我们下一步去找临水那块观音泥?”“因为,守鼎人已经知道了临水出事了,他们联合在一起,毁了观音泥,坏了他的换皮大计?”“很有可能!”白老爷子霍然起身,“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阻止他,只要换皮失败,付生就再也不会作恶,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