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陆砚辞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时冕暗暗点头,看来他b得很彻底。“这么喜欢闻,你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割了?!”陆砚辞耳侧泛红,他捂住自己的后颈,像匹恶狼似地阴森森地盯着时冕。时冕当然信。毕竟在书中他就干了这档子事。“闻一闻怎么了?我又没闻出来什么。”时冕往后退到墙角,他瞥了眼陆砚辞头顶的数值,开口道,“我给你闻回来?”陆砚辞唇角露出冷笑,他抓起桌上用来打抑制剂的针管,径直朝时冕走了过去。【他要来扎你了。】000自觉和时冕隔开距离,它目测了一番针管上银针针头的长度,继续说话。【好长一根针,比容嬷嬷扎紫薇的还要长。】时冕:“……”【我不敢看,屏蔽你了。】说完,000给时冕和陆砚辞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时冕简直无语。他眼看陆砚辞走近,突然捡起扔在地上的字典狠狠砸向了房门。用的力道极大,房门“嘭”的一声巨响,颤抖了两下。“陆先生,不要——好疼——”时冕靠着墙站立,他眼睛看着陆砚辞,面上表情不变,声音却是越叫越大。陆砚辞狠狠拧了下眉头。门外还有那个小侍从在,这么短的时间,他就算拖完了地也来不及走。他必然能听到这里面的动静。就算他离开了,或者装聋作哑袖手旁观,时冕也能闹出动静让一楼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