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不过刚刚落下,眼前便是冷光一闪。*k^e/n′y¨u`e*d\u/.′c`o!m?
遭受重创的雌虫也是雌虫,他们身形高大,肌肉有力,全然不是身娇体弱的雄虫所能应对的类型——更别提程言绥如今面对的还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失控军雌。“乔克奈,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是吗?”瑟兰提斯半身都已经虫化,发情期加上精神暴乱的双重折磨压迫着他的脑神经,几乎要将他整个撕裂。他眼内生寒,瞳仁几乎竖成了一条看不清的虚线:“我再说一遍……滚出去……滚——”程言绥被他死死扣在房门处,他瞳仁微动,见瑟兰提斯已虫化的手中精神力汇聚,尖刺离他咽喉不过一二毫米的距离。“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之前不是挺有礼貌吗?长官?”程言绥直视着瑟兰提斯瞳仁,“我就算出去,我也要告诉陛下,说你对我很无礼,让你再进监狱……”他尚未说完,房门处便是一声巨响。瑟兰提斯尖爪已经在房门上抓出了一排极深的划痕,那些积聚在他眼底的憎恨终于压抑不住,咆哮着喷涌而出。“你可以去说,阁下,这是你的权利。*d?u/a.n_q¢i/n-g-s_i_.¨n`e¨t.”瑟兰提斯声音阴寒,逐渐降低,“但你要有出去说的机会。”“多谢提醒,我机会多着呢。”程言绥说着,脑袋直接一转,将脖颈碰向了旁边的精神力尖刺。瑟兰提斯像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做出如此举动,迅速将精神力尖刺碾碎于掌中。“你想干什么?”瑟兰提斯脸色阴沉。“你不是要杀我吗?瞧瞧,给你机会你也把握不住。”程言绥伸手抹了把自已的脖颈,他说完,一把拽住瑟兰提斯的衣领,直接往房间里面走,“过来。”瑟兰提斯身形高大,本不是雄虫能轻易拖动的类型。可不知是否是受了之前的药物影响,他在这片刻间神经恍惚,竟直接被程言绥拽着扔到了座椅上。那座椅的后面便是餐桌,瑟兰提斯撞上去时力道不小,椅背碰到桌角,引得桌上的玻璃餐具都在瑟瑟发抖。“乔克奈……”瑟兰提斯头痛欲裂,他完全没想到一只雄虫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当即就要强忍着不适站起来。“先别急着叫,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程言绥将地上的抑制剂针管捡了起来,那里面的液体不剩一点,估计都被瑟兰提斯用光了。,j+c\h.h-h′h?..c¨o,m*但没什么效用。程言绥也无所谓,他从自已兜里又拿出了一个自已之前去医院开的备用镇静剂,将针管插入其中。瑟兰提斯阴恻恻地盯着他。刚刚的冲突让他的精神暴乱更加严重,他全身都恍若被汗水浸透,手臂上青筋暴起,只能将指甲狠狠嵌入进了自已掌内的皮肤当中,借此强迫自已清醒。……他不能在这里杀了乔克奈……虫帝也在这里,他不能因为这只雄虫葬送自身,他还有仇没报,他不能……他不能……“行了,把头低下来。”程言绥手里拿着针管,将已经空了的镇静剂药瓶重新塞进口袋。瑟兰提斯呼吸沉重,眼神死死盯着他:“你要干什么?”“你管我想干什么?”程言绥语气轻蔑,“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问,你把头低着就行。”那根细长的针头足有五六厘米,在惨白的灯光下散发着寒光。瑟兰提斯眼睫颤抖,他看着针管内的不明液体,心里莫名地升上大股恐惧和不安。雌虫正常的抑制剂都是这样,瑟兰提斯并非对这冷硬的针头感到畏惧,他可以被鞭打,可以上战场受伤,可以受刑忍耐……但他受不了被雄虫这样用药物控制,被这样侮辱。就像泽西曾经用药物让他假孕一样。 “不要过来……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空气中的血腥味愈来愈浓重,程言绥瞥了眼瑟兰提斯的胸口,那被他自已抓出的血痕崩裂,又开始流出汩汩鲜血。程言绥啧了一声。这只雄虫像是终于失去耐心,他直接走上前,拽着瑟兰提斯的头发就逼迫他把头低下去,把他脖颈后的虫纹露了出来。瑟兰提斯在那一瞬间怨恨爆发,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牙齿锐化,抱住程言绥的身体就狠狠咬向了他的腰侧。“嘶……”程言绥眉头拧起,被瑟兰提斯这一口咬得差点原地去世。他单手拿着针管,这时候也不管什么位置不位置了,直接将针头整个扎进了瑟兰提斯明亮肿起的虫纹里面。瑟兰提斯闷哼一声,眼眶发红。他感觉那些液体全都慢慢地、一点点地注入进了他的身体当中。他还是被乔克奈得手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