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几分恳求:“先生,这次无论如何,您都要帮我。”
塌上斜倚着一个戴墨色围帽、着女装的男子。他手中把玩着一串檀木佛珠,连正眼都没给皇帝一个,语气懒散:“什么事让堂堂皇帝这般着急?”
蜀陲皇帝带来的消息让沧澜先生眉头紧锁。他靠在软榻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眼神逐渐深邃。
窗外暮色渐沉,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雷鸣。沧澜先生抬眼望向窗外阴沉的天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太子府被洗劫一空......”他低声呢喃,“手法与前几日如出一辙。”
他将最近发生的几件大案串联起来:永安国库被盗、某县令府邸失窃,再到昨夜沧澜山庄的变故。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人——秦远霄。
可是,这些案子的手法太过高明。即便是秦远霄,也不可能在重伤之后就有这般能耐。
更让他在意的是,昨夜山庄留下的那对脚印。男子的或许是秦远霄,但那个女子又会是谁?
沧澜先生眯起眼睛,他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却又抓不住。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自从来东陲养伤,坏消息就没断过。先是爱徒风渠失踪,随后被风渠掌控的秦星河也不知所踪。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心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房内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沧澜先生的目光落在跳动的火焰上,陷入沉思。
若风渠已死,倒也无需太过忧心。母蛊在风渠手中,秦星河的命运也就注定。不过是比秦家其他人早些下去陪澜儿罢了。
真正令他头疼的是秦家老五和秦远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