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烁，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呵。”秦雪松冷笑一声，手中的刀又往前送了几分，“还敢狡辩？”刀锋已经刺破了皮肤，鲜血顺着刀身缓缓流下。

“我真的不是东陲人......”年长东陲人的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话音未落，秦雪松手起刀落，那东陲人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割了下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四周，惊起林中栖息的夜鸟。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另一个东陲人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

秦雪松举刀对准了他另一只耳朵，刀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还不说实话？”

“我说，我全都说......”东陲人一边求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朝着秦雪松的刀锋撞去，似乎打定主意要一死了之。

秦雪松想要收刀已经来不及，大刀直接刺入了对方胸口。鲜血飞溅，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拦住另一个！”秦远霄眼疾手快，一个闪身就制住了剩下那个东陲人。那人刚要挣扎，就被他点住了穴道。

五哥六哥也立刻上前帮忙，三人将那东陲人牢牢控制住。夜风吹过，带来浓重的血腥气。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幸存的东陲人吓得声音都在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秦远霄冷冷道：“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他的语气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能不能不杀我？”东陲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什么都可以说......”

“不能。”秦远霄的回答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