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追击上去,转眼间又放倒了几个跑得慢的蛮夷人。剩下的蛮夷人见状,吓得双腿发软,纷纷跪地求饶。
“好汉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一个蛮夷人颤抖着声音哀求道,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滴。
七哥冷眼看着这群人:“说,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目光如刀,仿佛要将这些人的灵魂剖析。
一个蛮夷人颤声道:“咱们都是化外之民,家乡干旱,实在没办法活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七哥仔细打量着这些人。他们装备简陋,衣衫褴褛,大多数人手里拿的都是农具,显然不是正规军队。但刚才有人在后方举旗指挥,让这些人进退有序,显示出不同寻常的军事素养。只是那个指挥者在混乱中突然倒下了。
“是谁组织你们来永安抢劫的?”七哥继续追问,眼神越发锐利。
众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回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秦雪松冷笑一声:“既然不说,那就都别活了。”他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正是那位扛大旗的家伙!”有人终于扛不住压力,指着后方喊道,“他说只要听他指挥,就能拿到食物......”
“那人是谁?”七哥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不知道,他用了十天教我们看他的指挥......”说话的人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一个蛮夷人突然说道:“我偷听到他和人说话,说是要趁机探查秦家的虚实。还说什么秦家离玄陲太近,只要他们不参与就有胜算......”
七哥和秦雪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作为永安的将领,他们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蛮夷觊觎玄陲已久,而宁远就在玄陲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