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瑾拭去她眼角泪痕:“李将勾结西戎,已在来京途中,臣不得不兵行险着。”
原来这一切都是宋临瑾的将计就计。他故意放出大军异动的消息,引蛇出洞,果然查出以李将军为首的军队。
几天后,当李将军率叛军抵达京城郊外时,等待他的是严阵以待的十万禁军。
女帝与凤君并肩立于城头,看着叛军在箭雨中溃不成军。
“结束了。”棠瑾溪长舒一口气。
宋临瑾却摇头,指向远处尘土飞扬的地平线:“还有西戎大军。”
果然,李将军不过是马前卒,真正的威胁是紧随其后的西戎铁骑。
黑压压的骑兵如乌云压境,足有十五万之众。
棠瑾溪冷笑:“来得正好。”
她突然解下龙袍,露出里面早已穿好的铠甲,“朕许久未活动筋骨了。”
宋临瑾会心一笑,亲手为她系上披风:“臣愿为陛下先锋。”
半个月后,女帝亲自擂鼓助威,凤君身先士卒,最终西戎大军溃败,主将被生擒。
捷报传回宫中时,棠瑾溪正在给昀儿喂饭。
小公主抓着父亲雕刻的木马,咿咿呀呀地往母亲怀里钻。
“这次该好好赏你了。”棠瑾溪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宋临瑾,眼中满是柔情。
宋临瑾单膝跪地:“臣别无他求,只愿陛下一世无忧。”
话未说完,就被棠瑾溪用唇堵了回去。
一旁的女官们纷纷低头,却听女帝含糊道:“传旨……明日罢朝……”
夜深人静时,宋临瑾忽然从梦中惊醒,发现枕边人正凝视着自己。
“怎么了?”他轻声问。
棠瑾溪指尖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疤:“我在想,若那日阿凉没能把令牌送到,你会如何?”
宋临瑾握住她的手:“不会的。”
他从枕下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还记得我们大婚时的誓言吗?”
棠瑾溪展开信笺,上面是她亲笔所书:“生死与共,永不相负。”
“我从未忘记。”宋临瑾吻了吻她的指尖,“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下一世。”
“只要你有事,宋临瑾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