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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二伯神色之中瞬间染上了几分慌乱。
虽说这东西确实是暴利。
也是伤天害理之行,是会遭天谴的。
宋无忧见宋家二伯神色,知晓他心中在想什么。
“二伯,您年纪大了,这种冒险的事情怕是没胆子做,侄子也不怪你,不过既然二伯前来投奔,侄子也不好慢带,你在京中的这段时间的所有花销,侄子包了。”
他眼眸中带着笑意,却也带着几分贬低。
宋家二伯年少时便经常被人说不行。
如今年纪大了,更是受不得小辈的挑拨。
此时原本已有稍稍后退的心,却又再度被激发出来。
“你这小子,还看不起你二伯我?不过是区区印子钱,这有什么的?想当初你二伯我还背着你祖父开过赌场。”
就是很快便被人抓到了罢了。
“没想到二伯从前也是个汉子,那既然这样,我便拉着二伯入伙就是。”
达到目的,宋家二伯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看着眼前之人,更多的是谄媚。
“那就…多谢了。”
宋无忧想着外头的那些人,暂时与宋家二伯告别。
宋家二伯看着人离去的背影。?j!i.n-g?w+u\x¢s-.^c′o′m/
朝着门口的土地啐了口唾沫。
“掌权了,变得人模狗样,全然忘了当日是怎么求我帮忙的。”
他表面虽万事想要依靠宋无忧。
实则却在内心之中看不起他。
觉得他能有今日这番地位,不过是因为宋鹤眠病重。
宋侯府之内,除了他,再无人能够继承侯爷之位。
至于他,又无才学,又不曾有武艺傍身,怎么瞧,不是个能靠自己手段拿下侯爷之位的人。
现在到狐假虎威上了。
回到别院。
宋姜氏和宋漪澜已做好了早餐等他,二人神色期许,等着结果。
“怎么?怕他拒绝了老子?”
“二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妾身不懂你们这些事,不过是为你而担心罢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生怕在触碰到那人的逆袭。
他坐在主位上,满脸的不屑,之前还以为宋无忧在经营着什么好生意。
却没想到是最差的印子钱。
“切,老子还以为他得了什么好路子,才发了大财,真没想到也是在发国难财。”
“啊?”
宋漪澜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身旁,眼中带着疑问。
“阿爹,世子到底在经营着些什么?”
毕竟这是宋家为她而择的金龟婿。§?¢齐%?盛/小.×说¨.网¨¢2 ??+首|?发?
若真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把自己的置于危险之中。
“漪澜,你放心,阿爹是绝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的,世子虽然做起事情来确实有失分寸,但…人却极好,更何况你嫁入了这府中,到时便可坐着侯府夫人的位置,难道不比做那淮阳的公子哥的夫人更好些?”
他自认为淮阳地界当中的那些公子哥,谁也比不上自家女儿。
他的女儿,就该是这世子妃的最佳人选。
“可是如今表嫂…发生了那样的事,表哥都不曾休弃,足以见证他们夫妇二人相融与沫,不愿分离。”
“什么相濡以沫?什么不愿分离?”
他冷哼道。
宋无忧要真是有心,当时便不会在这件事情里做了缩头乌龟。
但凡愿意用半分心思,庄玉妗也不会如此潦草。
“这男人最在乎的是面子,可你这个表嫂…如今已经没了清白,他呀,我是不想惊动京城里那些人的嘴,所以才将人养在后宅,等这个机会。”
等着一个庄家之女,世子妃庄氏暴毙而亡的机会。
身为男子,他是最了解男子品性的。
尤其是宋无忧这个人。
这最在乎面子的。
庄玉妗失了清白,这绝不可能在这世子妃的位置上做的良久。
而如今,那印字钱的负责人是庄家。
看来哪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宋无忧也会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去庄家。
正是因此,宋家二伯才想掺上一脚。
赚了钱,和宋无忧绑在同一绳上,就算到时候惹火上身,也有的是法子解决。
“阿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