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雄听。
杨万雄脸色有些难看,但没有表露的太明显。
他面不改色,朝冷先生拱了拱手说:
“既然是卿爹的意思,那这事就算了,下次,希望卿爹事先跟我说一声,免得又出现同样的误会。”
说完,杨万雄便打算带杨家人走。
可冷先生却叫住了他,沉声道:
“万雄,下次封锁皇陵,记得事先跟我请示,免得我还得来一趟。”
杨万雄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卿爹。”
这时候在场的人里,我估计只有牛五的心情和我一样。
刨根究底,我和他都属于背锅的人。
何况,再没眼力见也该看出来,杨万雄和冷先生在暗自较劲。
我反正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冠玉轩的时候,杨万雄绝不像现在这么霸道。
牛五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劲地拿眼神瞟我。
虽然他刚刚想对我动手,可转念一想,都是给人打工的,谁也没必要为难谁。
于是我赶紧卖了个笑脸说:“对不起,我错了。”
“时间来不及,这么和您说吧,我昨晚几乎是踩着点把事办完的。”
听到我的话,冷先生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颇为激动地问我:
“办完了?你找到解决瘟疫的办法了?”
随后在返程途中,我把晚上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冷先生。
包括藏陵里的法俑和迷阵,还有明殿里的古尸,以及最后从皇陵里跑出来的尸形。
然而,冷先生觉得这些都没问题,甚至还称赞我反应机敏。
唯独有一件事,他向我提出了质疑:
“李小安,你确定是曹倌带你下的皇陵?”
“嗯,我找到那间院子的时候,杨万雄也在,不信您可以问他。”
可冷先生却摇了摇头对我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可你有所不知,曹倌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随后,冷先生给我讲述了一个完全不同版本的故事。
曹倌确有其人,名声、地位这些都没问题。
但当年他们点将下墓那伙人,其实全都死在了墓里,压根就没有人活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