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可以的,不过,蒙院的人觉得这个算口技,不算乐器。
所以,我听着对方吹着的箫音,思绪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出来,开始思索什么样的乐器比较容易速成,又不占用时间,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练习。
这种小事对于那些富二代而言,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他们从小就学得有一门乐器,有天赋的甚至还学的两样,都是能拿大奖的那种。
想到这里,就头疼得厉害,心乱如麻的,准备关穿睡觉。
然而,那萧声并没有因为关上窗子就消灭了,还是如影随形的在我耳边晃悠。
甚至于,还钻进梦里面,害得我在梦里吹了一晚上的萧,实际上,我会吹个屁,唉,真心累。
第二天,还是来到教室,考核的是一个女先生。
这个女人十分的不好惹,搞不好的话,会让人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就比如此刻,第一个喜滋滋把作品拎上去的人,就体验到了什么叫骂得狐臭。
从创意,到手工,这人白瞎了一张好的狐狸皮,然后被女先生记了零分。
而后轮到第二个时,已经不敢再笑出声,而是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捧上。
结果也是一通洗礼,骂了足足两分钟后,这才给了他可怜的一分。
接下来是陆陆续续的检查,少则一两分,多则三五分,也是有好几个比较有灵性的同窗,得到了女先生的肯定。
但也只是肯定,而不是表扬,在她看来,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时尚气息浓郁,但是真正能流入市场,得到买家欢迎的,可能也就是一个叫胡亦飞的女同窗做的一套皮毛手饰。
最后,终于轮到我的时候,我拿出来的,是一个玄龟包,灵感就来源于那个祠堂的镇宅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