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巨大的邮轮是谢不辞的生日宴会场地,上百辆豪车,半个洛海汇聚,只为了给她庆生。
温砚站在桥下,前方是衣着破旧的拾荒老人,向上看,午间的飙车党穿过大路,流畅瞩目的跑车嗡鸣声震天,响彻大桥。
阳光将桥上桥下割裂成两个世界,明明在同一个地球,顶着同样的蓝天,温砚却生出一种隔阂感,一种站在阴影处,窥视另一个世界繁华的荒诞错位感。
她知道课本里倡导的人人平等,并不适用于现实社会。
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能大到这种地步。
谢不辞脑海里一片空白,愣了半晌,转身看见温砚,唇瓣张张合合,憋出来个拙劣的谎:“我,我过来体检。”
温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揶揄:“是吗?我还以为姐姐是觉得我脚踏两条船出轨,特意跟了一路来捉奸的呢。””
谢不辞被戳中心事,心里一痛。
就算温砚跟别人在一起,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立场捉奸?
她避开温砚的目光:“乱说什么?倒是你,明明是来医院怎么不跟我说?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