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后轻勾。
谢不辞慌了神,稍稍用力挣扎两下,温砚似乎是觉得一直压着她手腕麻烦,勾起那片被解下的衣服,绑住谢不辞的手挂上壁灯。
谢不辞以为的恋爱过程是谈天谈地谈世界,看山看水看月亮,从牵手到拥抱,从拥抱到接吻,然后再度过一段漫长的热恋期,确认对方是能够相携一生的伴侣。
最后或许会在某个具有纪念意义的特殊经历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做更亲密的事。
而她现在跟温砚甚至没有明确的关系。
“阿忱……”谢不辞双腿屈起,颤抖着扬起脖颈,手指张开,徒劳无功地抓住绷紧的布料,呼吸急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砚唇瓣碾过她的锁骨,又顺着脖颈辗转到耳侧,嗓音微哑茫然,却又像某种回答:
“做……谢不辞。”
破碎的喘息声从唇齿间溢出,又被悉数封堵。
温砚被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吵醒,头痛欲裂,下意识动了动胳膊,手臂却突然擦到一片柔软细腻的温热皮肤。
她猛地睁开眼,借着灯光看清被她搂在怀里的人,脑子里尚有些如在梦中的混沌虚幻。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宿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