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是贺昼贺医生,如果不是妹妹那边有紧急情况,他一般不会联系自己,谢不辞接了电话,那边竟然传来了贺昼惊慌失措、感觉快要哭了的生意。
“我、我我、不好了、也不是……郭同学出事了,她……”
谢不辞愣了一瞬,一种莫名的恐惧将她淹没,她猛的站起来,低血糖带来的眩晕感让她踉跄了两步。
“你瞎说啥!我还没死呢别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贺昼的手机似乎被人抢走了,少女急切而清脆的嗓音通过手机传了过了,“谢总您别听他瞎说,我好的很!”
就是想撞死自己的货车司机似乎不大好,被撞到变形的驾驶座里面血肉模糊,当然这话温砚没敢和谢不辞说,就怕她晚上的又做噩梦。
这家善水疗养院建立在郊外,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烟,环境质量好的没话说,从这里出门就是一条很宽敞的马路,平时来往的车辆也很少。
然而今天温砚走出门的时候,有一辆大货车急速驶来,她站在原地准备让大货车先过去,然而对方却在快接近自己时候猛的打了方向盘,径直撞向她,毫无踩刹车的迹象!
如果司机没有嗑药的话,那他想杀自己的目的就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