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鞋带,抬起脑袋看她,站起身送李君乐出门:“好,谢谢。”
李君乐走了后,房间安静了下来。温砚铺好了床后拿着衣服进了厕所,舍友还没回来。
半个小时后温砚收拾好了,没有吹风机的情况只能在夜里等着头发风干。
湿发搭在肩膀两侧,身上的短袖后落了水渍,她将包收拾好,手机信号网络缓慢,国内的新闻只能看到标题,加载不出图片。
妈妈又一次发了微信过来,各个亲戚都发了问候。温砚挨个回了,都是一样的词:我很安全。
现在虽然远离了交战区,但夜里还是能隐约听到炮火的声音。温砚还没睡下,舍友回来了,两个人是邻城的记者刻意过来驻扎在这儿进行报道。
大家睡得很早,很久了,温砚没有安稳睡个好觉。此时塔和里只有她一个外国摄影师。
每一段消息都是猝不及防又毫无征兆的传到这栋楼里。过了几天后,温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邻桌的两位A国医生说的。
尼塞尔情况很不好,同时她很庆幸自己走得早。但同时短时间内交通不会恢复。
温砚安静地吃着盘子里的东西,食堂另一头两个士兵和人打了起来,因为什么矛盾温砚没听清,也没人拍摄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