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满是委屈。
尽管只有一瞬,温砚也捕捉到了。
本就有那么一丢丢因为什么都不记得而理亏,现在温砚更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她在外玩闹的时候总是满嘴跑火车,可面对谢不辞十足的嘴笨,她绞尽脑汁想来想去,只说了一句:“我吹吹好不好?”
说完,牙齿差点咬到舌头,手不知觉的捏着大腿,试图换回辞醒的理智。
却没想谢不辞顺着她的话轻轻点头,委屈又浮现出来,轻轻的:“嗯…”
紧张又激动的情绪交杂,温砚嘟起嘴巴慢慢凑近谢不辞。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还闭上了眼睛,然后直直的撞在了谢不辞的眼镜框上,她睁开眼,谢不辞眼尾那颗超小的泪痣直接撞到她的心里。
好像个兔子似的,上蹿下跳。
“谢老师,对不起!”
温砚无所适从,开口就是道歉,道完歉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踩雷了。
眼看着谢不辞收起了委屈,再次用冰冷包裹住了自己,身体也在退后,摘下眼镜,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了,你把后座的东西拿着就好。”
“我…”温砚有话要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第二天早上6:00,游戏又来准点报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