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王健家里三兄弟,在王健坐牢之后他们没少来骚扰温怀樱觉得她拿了他们王家的东西。
后来报了几次警被拘留了一段时间后辞分了一点,可大概是王健还有一年就要出来了,这群贪得无厌的人再想找机会私吞房产就来不及了,只能趁着这个时间多来吵闹几次,看看有没有希望吵得温怀樱就范花钱消灾。
真是一群贱东西。
温砚在教室刷卷子时在心里默默想道。
但这现在并不是她最主要要思考的事,她要思考的应该是半个月之后的第一次月考。
谢不辞成绩好并不是假的,最近几次周考测试,她和谢不辞的总成绩基本不相上下。
没有人能永远拿第一,温砚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想做永远拿第一的人。
她的人生与机遇曾因为她的成绩而得到,所以她对此的执拗远超常人。
用孟叶冉的话来说就是温砚这半个月学疯了。
只要在她们的视野范围,基本见不到温砚的正脸,只有一个黑色的后脑勺。
她们或许并不理解温砚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因为温砚一个人带来的紧迫感令坐在她周围的几人都跟着紧迫起来,而这种氛围间接影响到了整个班级,连办公室里每天蹲点问老师问题的学生都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