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
温砚看了眼谢不辞,才说:“I live on the fifth floor.”(我住五楼。)
士兵听罢,目光往房间里面走,随后将证件还给了温砚,一挥手带着人走了。厚皮靴砸在走廊上,等着声音渐远,谢不辞将门掩上。
温砚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腿软了,手把着墙整个人没了力气。她到了这里接触过实战,但今天这种不安隐隐作祟还是头一次。
“我们继续。”温砚压着气息,假装淡定回到位置。
谢不辞到桌边给她倒水,保温茶壶和她在旅馆用的一样,白色的瓷杯外绘了一只小猫。
“杯子是新的。”谢不辞递给她。
“谢谢。”
温砚仰头喝了一大口,艰难的咽下后,她看着谢不辞问:“如果你累的话,要不然我们明天再做下面的采访。”
谢不辞往门口看去,神态轻松说:“我不累,不过,你有事要耽误了。”
“什么意思?”温砚一头水雾。
在她的这句疑问过后,那扇让人恐惧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谁是五楼的?”
温砚透过门缝看到一个肤色黝黑的本地女性,嘴里不太标准的英语。
“Hello.”温砚往前站。
“五楼是不是就你一个外国记者?”女人手把着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