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明天拆了线我回塔和里,我会继续完成所有的拍摄工作。”温砚倒吸一口气,“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所有的记者都撤离了,医院物资匮乏,我所拍摄的素材也会第一时间传回国内,另外我会继续查看是否有遗留在医院的侨民。”
众所周知战地医院是最安全的地方,算起来新闻社的部门的几个人,没有比她更合适的。
那一年她跟着导师到北国,也面临过此类的情况,当时关老师只身一人回了北国,那一次给她的留下的印象很深。
那时候北国的形式一点不比塔和里轻松,好在返国后她没有任何的心理创伤。
对面当时没说话,正当温砚以为信号中断了,欲要拿起手机查看时,声音传来:“工作放一边,静等通知,不要着急,会没事的。”
话就说到了这儿,对方还在安慰她。
此刻回去,温砚又害怕又带着一点希望,她希望能见到谢不辞,确保谢不辞真的没事。
第二天拆完了线,医生说她恢复的不错,手机带的翻译器翻译的不太准确,只能听个大概。
仅隔了十几天再次返回到塔和里这片土地上,这里已经满目疮痍,那一天放晴了,一早的太阳还带着淡粉色晕染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