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菩萨了。”
夕阳红说的就是刚刚叫住温砚的老阿婆,是楼下两套房子的主人,孩子都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养老,心不坏,但是话比较密,是个八卦中心。
温怀樱时不时就要泡到楼下牌馆里,没少和这老太太吵架。
温砚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是温怀樱在乎,她好脸面,无论是她还是温砚的脸,她都想好好维护。
“行吧,”温砚思索着推掉周六的兼职,拎起书包就要进房。
温怀樱握牙签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纠结,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
“温砚,还有一年,他就要出来了。”
温砚点头,“我知道,所以呢?”
“你不怕吗?”温怀樱咬了咬唇。
“他出来的时候我高考已经结束了,也不会再待在家里。”温砚缓缓说:“所以我应该见不到他。”
温怀樱很想问一句,那我呢?
你走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可终究没有问出口来,直到温砚进了房门,她捏牙签的手都有些发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用了这么大的力气。